鄭瀚文沉默了半晌:“你說蕭雲陷入昏迷已經4天了,一直沒有醒來?”
周得柱點點頭,將情況簡單的講給了他。
“能不能派幾個帝都的專家過去看看?”鄭瀚文問道。
周得柱點點頭:“那邊現在參與主治的本身也是國內的泰斗,之前趙師叔也請了皇家科學院的人過去。”
“他們有沒有說蕭雲什麼狀況?”
周得柱只有照實稟報。
“意思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醒來,什麼時候醒來?”鄭瀚文有些洩氣。
周得柱遲疑半晌,點點頭。
“皇家投資集團的那些專家除了和稀泥,搞的現在是一團亂麻,讓他們出面處理估計只有舉手投降!”鄭瀚文感嘆道。
周得柱沒有回話,上次期貨事件,他就看出來了,自己這個內閣拿不出什麼真才實學的人,盡是一群關係戶,還有一些人早就已經跑到了別人的船上。
“能不能請六王爺想想辦法?”周得柱病急亂投醫的問道。
“他現在自己的攤子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鄭瀚文有些氣餒,他是有心改革,但是他發現改到後面全是自己的親戚,甚至是自己的同盟。
周得柱感慨半晌:“我想去龍背山走一趟!”
鄭瀚文遲疑半晌,知道對方的意思,點了點頭。
趙人傑自鄭德浩大壽之後,便又上了龍背山和自己的師叔天天修道悟禪起來。
看到上山的周得柱,趙人傑和三師叔並沒有理睬,而是讓一名山中的管事帶著周得柱進了客房。
最先從入定中醒來的是趙人傑,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三師叔也醒了過來。
兩人早知道周得柱上了山,似乎也早就預料到了他會上山。
“你和我一起去見見你這個師侄,我這個徒孫把!”三師叔說著,趙人傑點點頭跟了上去。
見兩人走進去,周得柱趕忙起身,哪怕他是掌管內閣的首席,上了這龍背山,他也只是一個三代的弟子。
周得柱還沒有開口
,趙人傑已經放下手中的茶盞。
“天塌下來了?”趙人傑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微笑著說道。
周得柱不敢隱瞞,將情況細細的講給了趙人傑和三師祖。
“有些東西已經腐朽到了極點,當今那位雖然有心進取,卻沒有底氣揮刀!這些年,你自己也是清楚很多情況的。這次的事情,就順其自然把!”周得柱沒有料到,半天沒有說話的三師祖居然如此說道。
趙人傑似乎知道周得柱的難處:“這些年,我們九玄門已經做了夠多的事情,一直以來潘嘯林都將我們視為了直接對手。而那位似乎很享受我們鷸蚌相爭,每次我們都衝在了前面,這次也該那位自己動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