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欽河與顧方舟兩人在包廂中扯淡的時候,原本還一片沉寂的大街上忽然傳來一陣喧鬧。
怎麼回事?
趙欽河與顧方舟心中一陣好奇,紛紛靠到窗邊,探頭往大街上看去。
只見原本還行人稀疏的主街大道上,不知何時已經站滿了人,老老少少紛紛冒著炎日走出了家門,圍在了一起,議論紛紛。
果然,八卦和看熱鬧天性,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會存在的。
趙欽河輕嘆了一句,也把目光放到了圍觀群眾的焦點之中。
只見,在那被圍觀的中心處,一臺外表富麗輝煌的轎子正停在了路中央,一名身穿銀絲華服,腰纏紫金腰帶的俊俏少年正站在轎子前一陣怒目,而在他四周還有不少像是護衛一樣的壯漢,個個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趙欽河看到那名銀衣青年頓時眼睛一縮,因為他居然看不透那青年的武道修為,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根本就沒修煉過武功只是個普通的富家子弟,而就是他的修為非常高深,至少超過他三個小層次。
趙欽河暗暗地觀察著他,在那青年的身上他能感受到陣陣的威脅之感,他有個直覺,如果兩人單獨對上,他自己落敗的可能性非常大,這青年很強。
想到這裡,趙欽河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翹,江湖果然很大。
趙欽河本身已經打通了一條氣脈,達到了通脈境第一重境界,但依舊看不出這青年的修為境界,那就說明了這青年的武道境界最起碼在通脈境四重以上。
他隱蔽的打量了那青年一下,接著把目光移到了他的對面。
目光偏移,趙欽河仔細一看,目光頓時一縮。
只見在那銀衣青年的對面,一名身穿淡白色學仕儒服的青年正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張長條板凳上,那板凳被打橫的放在了路的中間,整整佔據了大街的一半寬度。
“這年輕學仕武道修為居然也在通脈境四重以上!”
趙欽河第一眼看向那年輕學仕的時候,發現自己依舊未能看穿他的武道修為,但在他的身上能夠感受到一股比他對面那銀衣青年更加強烈的威脅之感。
“他更強!”
趙欽河看向那年輕學仕稚/嫩的臉龐,不由得心中感嘆。
不過,他也就只是心中感慨了一下,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擁有了主神碎片的他目光從來都不是放在這些小輩身上的,他要做的是操控天下的棋手,棋子再強,再有天資也不入他眼。
瞬間收拾好心情,他便饒有興趣的圍觀了起來,畢竟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
“董方正,你確定你不讓開嗎!”銀衣青年怒目盯著他身前的那名年輕學仕,惡狠狠地質問道。
董方正聞言,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坐在長條板凳上,翹著二郎腿,手指掏了掏耳朵,把從耳朵中掏出來的汙潰物朝那銀衣青年彈去。
“你···”銀衣青年連忙閃躲,憤怒的原本俊俏的面孔也有些扭曲了。
“你什麼你,大/爺我就不讓,你能乃我和,切!”董方正不屑的說道。
“董方正,你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們白榆歐陽家做對嗎!”銀衣青年低沉著聲音說道。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