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霞光初綻,氤氳的氣霧瀰漫天空,一夜未睡的趙欽河正向著窗戶盤膝打坐,默默熟悉著新習得的易筋經第一二週天。
原本已經更換了內功的他,已不再需要吸收日出時的紫氣進行修煉,但長久以來所形成的習慣還是讓他選擇在這個時候練功。
執行周天,感受著與往昔不可同日而語的真氣湧動,身體湧現出一種講不出來的舒服。
隨著功法的執行,全身的奇門竅穴彷彿盡數開通一般,一股仿忽與天地宇宙共鳴般的和諧之感慢慢的散發出來,真氣每執行一個周天,從他的體內便會排出絲絲黑氣,那是體內在濾清濁氣。
等運功達到極致之後,趙欽河慢慢平復回真氣,休息了一下接著便打算琢磨一下那‘七七四十九手迴風舞柳劍’。
但還沒等他施展完第一招,突然房間內響起了一陣拍門的聲音。
“少爺,請問起床沒有。”
敲門的聲音非常響亮,想來是害怕有人還沒起床,以此來驚醒屋內的人。
聞言,趙欽河皺了皺眉,接著收勢斂招,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開啟了房門。
看到他開門,門外,一名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年正一臉的恭敬
“有事?”
趙欽河朝那少年看了一眼,冷冷的問道。
“少爺,雜事堂下來了傳令。”
說罷,那少年從懷中拿出了一面令牌,恭敬的雙手遞給了他。
趙欽河沒有接過那令牌,只是用目光掃了幾眼,確認了一下。
不過他也從不擔心這小廝會說謊騙自己,因為這趙家是一個血脈至上的武學家族,只要你擁有趙家的血脈,不管你的親緣有多遠,修為有多低,天資有多差,在這趙家之中身份都是少爺。
像以前趙欽河還沒穿越時看的小說中少爺被惡僕刁難打壓甚至是謀害,這種事情在趙家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因為不管你這僕人的身份有多高,有多受器重,是誰的心腹,如果一旦發生欺主的事情,那就只有一個下場,直接被押到刑律堂打死。
當然,這條規矩只對趙家中的小廝僕人有效,像是那些外姓長老和客卿他們在地位上和趙家子弟相仿甚至更高,所以他們並不受這規矩的約束。
趙欽河確認了令牌的真偽後,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你先回去彙報吧,我洗漱一下就過去。”
聽到答覆,那小廝恭敬的請了請禮便離開了,不過他並不是直接返回雜事堂,而是向遠處的竹樓走去,顯然他這一次的傳達任務並不僅僅只有趙欽河一人。
看著他的遠離,趙欽河喃喃道:“雜事堂嗎?看來是久留不了了。”
說著便轉身返回主樓內,洗漱了起來。
····
一座普通的院落內,生長著一株株粗/壯雄偉的松柏,樹冠亭亭如蓋,帶來一片蔭綠。
“雜事堂”
趙欽河站在遠離前,抬頭看了看大門上的牌匾。字跡已經有些斑駁了,顯然這牌匾已經有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