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大統領就危險了。
胡逸臉上不覺露出一絲擔憂神,不過小年輕吳三桂功力,倒是沒察覺異常。
「胡兄,真不是我推脫。你家大統領與我相談甚,商量
了很多事情。但想進城真沒那麼簡,稍安勿躁。」
「吳將,只要把我帶進官軍防,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今晚必須入城。還望將軍相助一,日後必有重謝。」
「見外了不是?我和你家大統領兄弟相,豈有不幫之理?實在是我部騎兵只在外圍遊走策,土牆那邊由劉總兵和陳總兵把,也不是在家後,想過就過。」
吳三桂又說「通賊」是何等大,萬一胡逸不小心被,內幕抖落出,那可就相當於天塌了。老吳小吳人頭不保。
胡逸知道對方說的確實有道,而且他一個人進城又不可能把大統領救出來。可短毛要有個三長兩,做為親兵頭領只有陪葬一條路。
左右是,死在大統領眼前好歹有個交待。
吳三桂又好言安慰了幾,胡逸只得暫且假裝被說服,答應等待機會。
他打算今晚偷偷摸過防線。
安頓住這,吳三桂急忙報信給老爹。
倆烏龜一商,胡逸鐵定有要緊事報告短,但又問不出底細。為了避免影響他們掙大,絕不能讓兩人會面。
但現在慌已經撒出去,想要事情不露,只能把胡逸弄死。
登萊這邊這麼,死個人太正常,隨便編個理由都行。
打定主意,吳襄又派人沿驛站往西,去尋找大順軍的落腳地。兩頭,看能不能打探出什麼訊息。
這邊事情解決,吳襄又披掛整齊假裝剛從前線回,去跟短毛聊了,把他穩住。
「大統,這兩天軍務繁,多有怠慢了。」
「哪裡哪,登萊安危繫於吳總兵一,朝廷有此擎天,乃是天下之福。」
「……」吳襄一時無語了。
你他爸的一個反,還能這樣說話?這到底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
與此同,遠在萊州府城的山東巡撫朱大典和山東巡按謝三賓也在尬聊一陣。
他們分別收到了來歷不明的五萬兩銀,簡直匪夷所思。
這兩位明知彼此都收了銀,但閉口不談此,尬聊的結果是他們認為應該到前線去轉一轉。
叛軍窮途末,是應該發起總攻了。
打仗他們不,但動動嘴指揮武將打仗還是很擅長的。
……
胡逸吃過豐盛的晚飯後倒頭就睡。
從南京出來後就沒睡過這麼舒坦的熱炕頭。這才是正常人應該過的日子。
給大統領當親兵太難受,一天天的風餐露宿東奔西跑不,還緊張兮兮的一刻不能放鬆。鬼門關都進過三四回了。
吳應桂就不緊張。他今年才十九,追隨吳三桂已經有十五年。他連自己的本名都記不清楚了。
主公讓他幹嘛他幹嘛。對於上過戰場殺過***的人來,捅死一個熟睡中的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吳應桂覺得主公有些小題大,自家上千人的軍營里弄死一個人何必這麼麻煩?
正大光明的衝進去亂砍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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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院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