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凌甫頓感不悅,盯著慶書,語重心長道:“你自己都說了,那是積案,既是積案,又何必急於一時?有什麼積案比得上申鬥克一案重要?”
這種壓力非常大,慶書被其所壓,不得以只能答應:“如此,也可……”
見他應得勉強,羅凌甫終於證實了薛仲信中的話:慶書與孫五似有不和。
如果真是這樣,把孫五調過來反而不是一個好選擇,必須打消兩人之間的隔閡,若是有什麼誤會,也須提前消除。
念及於此,羅凌甫問:“你和孫五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慶書頓時臉色就變了,羅奉行是什麼意思?是說自己嫉賢妒能?還是說自己無馭下之能?當即否認:“書與孫五,並無誤會。”
羅凌甫再次不悅,就你這臉色,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還敢否認?我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但為了照顧慶書的心情,羅凌甫還是忍住了,沒有進一步逼迫:“既然如此,調其來越後,定須精誠合作,戮力同心,絕不可……”
精誠合作?
孫五難道不是我的門下?難道不應該聽我號令行事?談什麼合作?為什麼要合作?
當想法完全不對路的時候,對同樣一句話的理解顯然會出現偏差,慶書眼下就在這個狀態上,總覺得羅凌甫在以一種異樣的眼光凝視自己,似乎總在疑心自己有私心!
深吸一口氣,慶書決定反擊:“奉行,恕書冒昧,書確實不想調孫五入越,畢竟申鬥克一案茲事體大,書以為,讓孫五查案不合適。”
羅凌甫一忍再忍,終於忍不住了,語氣森然:“這是為何?”
慶書朗聲道:“其與吳升之嫌,尚未洗清!”
羅凌甫怔了怔:“吳升潛越蠻荒,投骷髏祖師,這不是你查出來的?怎麼又說尚未洗清?”
慶書道:“劍宗新頒吳升之像,與孫五有七分肖似。”
羅凌甫道:“天下肖似之人那麼多,這算得什麼?”
慶書道:“畢竟肖似,書又至今沒有見過吳升,有疑即當查問,這是當年奉行您親口說過的。”
羅凌甫盯著慶書,良久方道:“好,如此,便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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