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
前面那句話,薄寒森姑且還能理解為時溪的老師們都已經去世,不在這個世上了,
但後面那句話,他實在是有些理解無能:
“難道時家主也是生物神經學方面的專家?”
“他不是,但他或許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時溪也不好跟對方透露太多,只能點到為止:
“反正就當是多做一手準備吧,他那邊能解決更好,不能解決也沒什麼影響。”
“好,我知道了。”
像是他們這樣的家族,誰家還沒個隱秘?
薄寒森聰明地沒有多問,只點頭應了聲好:
“那我這邊研究室準備好之後,就親自過去接你。”
“嗯。”
時溪淡定地點點頭:
“不過也可能會有點麻煩,因為我最近正在被關禁閉。”
“關什麼?”
薄寒森差點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還有人能關的住你?”
“為什麼不能?”
脫離了剛才嚴肅的話題,時溪回身走到沙發前,慵懶地坐下:
“有人管吃管喝,還不用我工作上學,每天就待在房間裡想幹嘛就幹嘛,這日子簡直不要太舒服!”
薄寒森:“……”
特麼的差一點就被說服了,她堂堂一首富家大少爺,要智商有智商,要實力有實力,
不爭權奪利就算了,怎麼還這麼鹹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