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家?”
蓋倫已經緊張到開始結巴。
畢竟比起正兒八經做生意的首富時家,薄家這種行事肆無忌憚的存在,顯然更容易讓人心生畏懼。
他哆嗦著從身上掏出一把防身用的槍,想了想,最後竟是直接對準時溪:
“你,你給我當人質!我就不信薄家人連你都敢殺!”
時溪:“……”
真不知道他這種智商究竟是怎麼騙到姜茹芸那蠢女人的!
無奈地搖搖頭,時溪輕嘖一聲:
“這絕對是你做過的最愚蠢的一個決定。”
“你少糊弄我!我……啊!”
手裡的槍一下子垂直掉到了地面上,蓋倫捂著自己受傷的右手慘叫出聲。
時溪因為距離太近,身上不小心也被沾上了點血跡,她嫌棄地蹙起眉,扭頭朝剛剛闖進來的薄寒森看去:
“你是不是故意報復我?”
“看來你還知道自己容易被我報復!”
薄寒森冷嗤一聲,見她看上去不像是出了什麼事,這才鬆了口氣,目光陰鷙地看向蓋倫:
“就是你給我下的毒?”
“不,不是,我沒有!”
蓋倫這會兒又痛又怕,情急之下,他甚至直接向時溪求助起來:
“你快告訴他,不是我!”
時溪:“???”
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時溪從江俞沉那邊結果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沾在她身上的血跡,整個人猶如從血路中走出來的貴族公子,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致命的危險: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
“你剛剛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