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也沒聽出什麼不對,只覺得薄寒森如果能穿上上衣,確實更方便她來動手。
倒是薄寒森敏銳察覺到了一絲別樣的意味,整個人直接往沙發上一躺,就又開始作妖了:
“動不了,反正等會兒就要泡藥浴了,現在穿衣服也是多此一舉。”
“所以你是不想穿上了?”
時溪雖然不太清楚這人突然是在抽什麼風,但也能看出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垂眸涼涼地哼笑一聲,時溪淡定地往後退開一步:
“無所謂了,反正通經絡這種事情又不難,誰來都一樣,江俞沉~”
“嗯?”
“揍他!”
“什,什麼?”
管家心裡一驚,連忙上前賠笑著擋在薄寒森前面:
“時大少,我家家主畢竟還是個病號,這身子骨也……”
“你們就是平時太小心了!”
時溪煞有介事地打斷了對方的話:
“我問你們,以往是不是隻要薄寒森說自己身體不適,你們立刻就會讓他趕緊躺下休息?”
“這……是這樣沒錯!”
小心翼翼地瞥一眼宋老先生,對發現對方也正虛心地聽著時溪發言,
管家將已經溼透的帕子擰了擰,又給自己抹了下汗:
“不是說過多運動,加速血液迴圈,也會推進毒素的擴散嗎?”
“這麼說確實也有點道理,畢竟一直躺著不動,他還能苟兩年,但要是一直一直運動的話,時間可能得減半。”
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時溪話頭一轉——
“不過,那是在治不了的前提下,所選擇的無奈之舉,
你們一直限制他過多運動,雖然減緩了毒素擴散的速度,但也導致他經脈堵塞,十分不利我後期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