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妙啊!我怎麼就想不到呢?”
猛一拍自己的大腿,見時溪終於寫完,宋老直接將那張紙視若珍寶地收進了自己衣兜,雙目炯炯有神地盯著她:
“我能問一下教你中醫的師父是誰嗎?你怎麼會想到這樣搭配?按照正常醫理,通常不可能會有人能想到這樣的配方!”
時溪:“……”
這不就巧了嗎?
當初她研究這款病毒的時候確實不太懂中醫醫理,自己看著醫書上有關的藥材記載,感覺可以搭著試試,所以就直接那麼做了,
結果後來她也是在試驗成功之後,才聽人說正常中醫都想不出這麼離經叛道的方子!
所以真要說起來,估計也唯有一句歪打正著可以形容。
但這種實話說出來,總覺得宋老也不大會信,
時溪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含糊過去:
“我醫術其實也沒有很好。”
“你可真是太謙虛了!這要還不算好,那我們這些老傢伙可真就該收拾收拾東西回老家去種田咯~”
宋老哈哈一笑,只當她是不願說,便也沒再多問,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向薄寒森:
“你小子倒是運氣好,時大少開出來的調理方子比我之前給你開的效果要好上許多,
就連過程也不會有太多的不適感,你甚至可以在治療途中睡個好覺……”
“宋老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對了~”
雖然宋老說的其實很對,但時溪還是忘不了薄寒森這狗東西連著兩天已經坑了她無數回!
真誠的眸子裡寫滿了天真無害,時溪友善地衝薄寒森笑了笑:
“雖然溫和一點也能起到作用,但想要將效果發揮到最好,這針還是得下的越重越好,
除此之外,為了能夠保證薄家主最大可能地吸收藥浴效果,在藥浴之前,我還會幫薄家主通通脈絡,
而這兩個過程,可能都不會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