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可以?”
時溪覺得籃球是在騙她:
“你不是號稱只要有積分,就可以隨意改文的存在嗎?”
“但你這相當於是要直接改積分啊!”
籃球有些頭疼了:
“要是都這樣也行的話,那以後你出去和人談好了合同,回來再把合同金額一改,不是分分鐘就能湊夠修改全文的積分?
這本身就不合理呀!
況且我需要遵守的規則不多,也就一個積分而已,你總不能連這個都直接越過了吧?”
“那好吧!”
快速發家致富的門道被禁止,時溪扁了扁嘴,忽然扯下江俞沉剛剛給她的衣服抱在懷裡,委委屈屈地低下頭:
“我為什麼這麼熱?你剛剛給我的解藥是不是過期了?”
“我的解藥怎麼可能過期!”
籃球激動地為自己辯解:
“明明是你自己沾酒就醉,我那解藥解‘春(河蟹)毒’又不解酒!”
“你騙人!”
時溪更加委屈了:
“我就抿了那麼一小口,怎麼可能醉?而且明明剛才都很好的!”
“香檳跟紅酒一樣,都是後勁大好嗎!
況且你上次不也是前一秒還很清醒,後一秒突然就醉了??這明明就是你自己體質奇葩!”
籃球聽著時溪跟它說話的口吻,就知道對方是已經不太清醒了,
它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去小花園裡接她一趟,結果無意間瞄到後臺的正文,頓時一個激靈,又迅速鑽進了自己的狗窩——
“時溪我跟你說,江俞沉手機忘在口袋裡了,他現在正在回你那邊去的路上,你千萬千萬別亂說話啊!”
“亂說什麼話?我只是一朵小花花,我不會說話的!”
籃球:“???”
算了,時溪寶寶自求多福吧,反正它現在是不敢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