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這種東西,向來都是需要被威脅的那一方感到害怕才算有用,
如時溪這般完全不在意的態度,薄寒森就覺得自己是威脅了個寂寞!
面色沉沉的有些難看,薄寒森還想再說點什麼,時溪忽然又開口道:
“或許我可以治好你。”
“……什麼?”
已經到了嘴邊的話愣是又被他嚥了回去,薄寒森瞳孔猛然一縮,
半晌,才嚴肅而又凌厲地盯著時溪確認道:
“你該明白這種話胡說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薄家主是在懷疑我還是在懷疑你自己?”
時溪好整以暇地回望過去:
“難道薄家主覺得自己花費了這麼多時間去交談的物件,會是一個連這麼點道理都不懂的傻子?”
“當然不是。”
最初的震驚過後,薄寒森已經飛快調整好心理狀態,
雖然心裡已然信了幾分,但謹慎起見,他還是認真地又探了探時溪的底:
“我只是有些好奇,畢竟你也不是醫生。”
“你身上這毒單靠一般的醫生恐怕還真難解決。”
時溪垂眸淺笑:
“不介意的話,能讓我給你把把脈嗎?”
“你會中醫?”
“不太會。”
時溪這人向來不喜歡說大話,她只說事實:
“但以前閒著無聊的時候也研究過一點點,給你把個脈確定一下病情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無聊的時候研究過一點點?”
薄寒森差點要被她氣笑了,好不容易才回暖些許的眼神又陡然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