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就是想看看是怎樣了不起的人能夠得到諾貝爾生物學獎,畢竟生物神經學是我最愛的專業……
另外,有些專業方面的問題,也很想和您探討一下。”
“抱歉。”
傑克森傲然地直接回絕:
“如果你想聊些別的,或許我可以勉強抽出些時間來,
但生物學在我心中的地位非常崇高,我只願意和我認可的同行探討。”
“既然這樣,”
時溪點了點頭:
“那就不打擾了,明天見。”
說完這句話,時溪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一直沒有被結束通話的影片電話那頭,時栩澤暴跳如雷:
“這老東西真是狗眼看人低!
姐你對他那麼和顏悅色做什麼?還想跟他探討什麼專業問題?他也配??”
“嗯,他不配。”
時溪聽著他氣急敗壞的聲音,不由莞爾:
“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的,你什麼時候見我吃過虧?”
“你小時候吃的虧那還少了嗎?”
時栩澤小聲嘀咕了一句,到底是捨不得對著自家姐姐開炮,話頭一轉,那鋒芒就對準了江俞沉——
“對了,江俞沉他人呢?怎麼一直沒聽他開口說話?
這傢伙大老遠的跟過去,結果什麼都不做,就看著你被人欺負?”
“江俞沉?”
時溪輕笑一聲,將鏡頭轉向了身側:
“找你的。”
“聽到了。”
抬眸看向一旁的房間號碼,江俞沉先是刷開了房門,領著時溪一起進了房間之後,才扭頭看向時栩澤,聲音平靜:
“剛剛那個老傢伙是什麼獎得主?”
“生物學獎啊!”
時栩澤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反應過來後,又是一通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