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之前還說過，你女朋友是我的粉絲，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實在太明顯了。”
岑學津回憶了一下，開口道：
“她朋友圈裡基本上全是你的照片，頭像也是你，包括後來我進了這個研究室以後，她每天跟我的聊天內容，大多數也都是在問你的事情，
有時候甚至還讓我偷偷拍你的照片給她看，不過我覺得太奇怪了，所以就沒答應，她當時好像還有些不高興。”
“那時溪恢復身份之後，你女朋友還有問過嗎？”
一旁江俞沉聽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她是僅僅只喜歡時溪這個人，還是隻喜歡男生身份的時溪？”
“這……”
岑學津之前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被人直接點出，他才陡然清醒過來——
“我想起來了，她確實就是從時教授恢復身份之後，再沒和我聯絡，
而且她跟我確認關係之前的朋友圈裡，也一直是叫時教授……額，叫老公的，
只不過我當時只以為她就和很多其他的追星女孩一樣，所以也沒有多想。”
“這樣的話……”
時溪低頭看著手機上，小羊釋出影片用的賬號，點進去一看，她以往的動態果然已經被全部清除乾淨，
沉吟片刻過後，時溪走到一旁用來錄入試驗資料的電腦跟前，雙手十指躍動間，一行行程式碼迅速轉出，
岑學津推了推眼鏡，忍不住驚歎一聲：
“這就是駭客技術？”
江俞沉：“……”
女朋友都這樣了，他還有心思關心其它事情，這心也是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