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聊到正題上,時溪也沒在意對方話裡的那一點點刺,只沉聲接著問:
“你們後來有針對他這種情況特意研究過?”
“沒有。”
哈瑞克·希爾想也不想,就一口否認:
“我當初說了可以從這邊下手,繼續研究,但你爺爺他們認為這條路走不通,所以就放棄了。”
“是嗎?”
時溪面色冷凝:
“一點都沒有研究過?”
“沒有!”
哈瑞克·希爾回答的斬釘截鐵,
時溪呵了一聲,漠然地點點頭:
“我說過,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既然你不願意說實話,那我只能請薄家主派人過來了。”
她說著,轉身就走,
那決然的背影,看的哈瑞克·希爾心裡一慌,不由得又想起前天晚上那痛入骨髓的一幕,那一雙死魚眼裡,也終於再度泛起了波瀾:
“你等等!”
可惜,他的聲音並未能讓時溪停下腳步,她仍是頭也不回的同江俞沉一起走出了地下室。
砰!
大門被人重重地甩上,帶起一陣沉悶的迴響。
門外,江俞沉看著面色不佳的時溪,輕挑了下眉:
“真打算讓薄寒森的人來問?”
“哈瑞克·希爾這種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他更多的機會,只會讓他覺得我真不敢拿他怎麼樣,從而變本加厲,倒不如一開始就把他徹底鎮住。”
時溪從地下室裡走出去,看著外面華麗明媚的後花園,先前因哈瑞克·希爾的不配合而升騰起的怒意,也平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