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的？”
時溪適時地表現出了她的驚訝：
“智商這東西還能人為拔高嗎？”
“當然可以！”
自認為魚已經上鉤了的時培毅開始向時溪透露起“完美人類計劃”的部分不重要內容來，
這話題一開頭，頓時又是將近兩個多小時的聊天兒，
直到最後時溪都已經演累了，把手機開著擴音放到一邊，只時不時地在關鍵時刻應上幾聲後，那頭時培毅才終於開始收網了：
“我和你爺爺已經仔細商量過了，以你的基礎，如果願意接受那種基因改造，未來的成就必然還會再翻上數倍！”
“……是嗎？”
話題終於進展到了這一步，時溪勉強提起兩分精神，重新將手機拿起來：
“確定不會失敗或者有後遺症嗎？我看江俞沉似乎每到雷雨天就會發病？”
“那不過是早年間試驗品的一點點缺陷而已。”
時培毅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現在的完成品，絕對可以讓你完全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這個很難保證吧？”
時溪表示懷疑：
“難道你們可以治癒江俞沉了？”
“江俞沉是注射的早年未研究完成的實驗藥物，這個我們確實還無法治癒。”
為了能夠加深時溪對自己的信任程度，時培毅倒也沒全都瞎忽悠，說的話大半都是真的，只偶爾摻上那麼點假，讓人不太能分辨清楚——
“但新藥已經經過了很多次的臨床試驗，我們可以保證它的效果。”
“……”
耐著性子又跟對方侃了大概半個小時，時溪電話一掛，終於忍不出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
“跟這種老狐狸飆戲真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