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笑道:“秦姐,我是看你年齡老了叫你一聲秦姐,說什麼話都要講證據,我腳踏車放在這屋裡誰不知道啊?”
秦淮茹嘴硬道:“誰知道你有沒有放著屋裡?”
易衛東笑道:“自打我弄了滑雪板,那輛腳踏車都是放這屋裡鎖起來的,三大爺一家,蔡大媽,劉光福,李建軍都可以給我作證。”
三大爺,三大媽和蔡大媽都在場,紛紛開口說著屋裡確實是有腳踏車。
這下秦淮茹被堵的沒有話說了,低著頭對棒梗喊道:
“棒梗,快對媽媽說,腳踏車不是你偷得,快說啊!”
一直趴在秦淮茹懷裡哭的棒梗聽到後抬頭不敢看秦淮茹的眼睛,目光躲閃地說道:
“腳踏車不是我偷的,門也不是我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要是別人或許就信了棒梗的話,可熟知棒梗的秦淮茹確內心一片冰涼,如墜冰窟一般,棒梗要是說了謊話,是不敢和秦淮茹對視的,目光就躲躲閃閃的,一看就和平時不一樣,有時候嘴還特別的硬氣。
魏公安檢查一下門窗,說道:“窗戶沒有被破壞,窗戶內外還有腳踏車蹭的痕跡,看樣腳踏車是從窗戶被弄外面的,門和窗戶也沒有再銷上,只能是昨天半夜裡偷的腳踏車。”
要是前幾天丟的早就被發現了,也不能等到現在才發現門被開啟的。
然後揚起手中的門鎖說道:“鎖是開著的,這應該是棒梗最近學玩鎖的成果吧,只要用鐵絲就可以把鎖開啟了。”
秦淮茹透過棒梗的反應以及知道是棒梗的手腳了,只是還想為棒梗分辨一二來:
“那也有可能棒梗只是半夜去上廁所,被易衛東被綁這屋裡了。”
魏公安見多了各種人面對犯罪的胡攪蠻纏,秦淮茹現在說的都是小兒科,笑道:
“有什麼事情還是到派出所說吧。”
魏公安說著就掏出一雙手銬把棒梗的雙手給拷上。
轉頭對易衛東說道:“你也需要過來做一下筆錄。”
秦淮茹見棒梗被拷上,又眼淚一直下,喊道:“怎麼易衛東都不用拷啊!”
一大爺斥道:“秦淮茹,你要是再往易衛東身上潑髒水,我就跟你不客氣了,是不是棒梗偷的自有公安來查案。”
秦淮茹頓時不敢吭聲了,暗道怎麼忘記易衛東身後不光有傻柱,還有一大爺了,算了,看來把易衛東牽扯進來是很難了。
也不知道棒梗這孩子能有多大的牽扯,要是進去了棒梗這一輩子不就全完了啊!
一大爺對何雨柱說道:“柱子你去上班,順便幫我請半天假。”
何雨柱說道:“還是我去派出所吧,順便找一下鄭愛民。”
一大爺想一想還是讓何雨柱去找鄭愛民比較合適,畢竟是派出所的民警,有鄭愛民的關係在,易衛東也不會被刁難。
一大爺也就不再堅持,說道:“也好,你去比我還合適。”
魏公安對棒梗說道:“賈梗,你這也不是第一次進派出所了,乖乖地跟我走吧。”
魏公安又和三位大爺客氣了幾句,把棒梗重新拷在腳踏車的後座上,一路推著走,許大茂推著腳踏車後面是哭哭啼啼的秦淮茹也跟著去了。
再後面就是何雨柱登著三輪帶著易衛東,兩人聊著天,一路晃晃悠悠地進了北新橋派出所。
進了派出所魏公安先是把棒梗帶進一間審訊室,然後請易衛東和何雨柱一起進了一間接待室,魏公安說道:“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找所長先彙報案情,回頭所長會安排人來問話,放心吧,只是簡單的筆錄。”
易衛東笑道:“沒事,您先忙,我之前做過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