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湊到木桌邊聽到魏公安說道:
“這個案子不好辦啊,這是一隻活著的老母雞,有可能從那雞籠裡偷跑出來,或許飛到別的院子也說不定。”
這不行啊,怎麼沒有人懷疑是棒梗偷得呢?
易衛東說道:“三位大爺,兩位公安同志,這不是在場大人偷得,也有可能是哪家小孩放學後許久沒有吃肉了,偷個老母雞跑城外解饞了。”
“哦,你為什麼這麼說?”楊公安問道。
易衛東說道:“我們大院可是有個剛從派出所放出來的,可以找來問一問啊。”
剛想要回去秦淮茹聽到易衛東說棒梗,立馬急了:“易衛東,你心腸怎麼這麼壞了,棒梗這剛出來,你就往他身上潑髒水。”
“我心腸壞?你婆婆是怎麼對我的?棒梗找人打我,沒有打過我,張婆子就陷害我想讓我坐牢,這下好了,把自己送進去坐牢了,還說我心腸壞。”
易衛東指著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氣的臉色發青,說道:“那是之前的事情,棒梗老老實實地在家呢!不可能偷雞的。”
一大爺說道:“今天好像在廠裡見到棒梗了,手裡拎著一個玻璃瓶。”
傻柱也跟著說道:“棒梗今天到食堂偷了半瓶醬油,下班的時候我看到棒梗在吃叫花雞。”
一大爺都說棒梗拿醬油的事情了,
這要不把棒梗的事情說出來也不合適,
要是沒有張婆子誣陷易衛東的事情,
傻柱或許就替棒梗隱瞞了,
自打目睹秦淮茹半夜從許大茂家出來,
又有張婆子誣陷易衛東在前,
對棒梗的喜愛也逐漸淡去,
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秦淮茹突然晃了一下身子,
差點坐到地上,
看著一大爺和傻柱都指責棒梗,
這下是明白為什麼晚上三個孩子磨磨蹭蹭不願意吃飯了,
可惜自己當時沒有看出來,
暗恨傻柱怎麼變了,
之前萬般維護自己的三個孩子,
自打易衛東來了後,
這一切變的和之前不一樣了,
錢是借不到了,
經常能吃到的剩菜也沒有了,
這還指認棒梗在外面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