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心中一動,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只是故土難離,多數是不願意離開那個四合院的了。
易衛東說道:“我問問,只是大多數是不能離開老家的。”
兩條手臂纏上易衛東的脖頸,阮桃直接送上香吻,直到喘不過氣來才輕聲說道:“阿偉,我會想你的。”
易衛東“嗯,我也會想你。”
目送阮桃進了家門,易衛東再次開啟了回家之路,當回到京城的時候都已經是陰曆二十六了。
易衛東看著不遠處的四合院,收拾一下心情,拎著兩個大提包走了進去。
冬天的四合院每家每戶都掛著厚厚的門簾保暖,院子裡冷冷清清的,只有一個個雪堆立在路旁等春天到來的時候在慢慢融化。
剛走到前院中間,閻解娣掀開門簾出來見到易衛東回來了驚喜地跑過來喊道:“衛東哥,你怎麼才回來?”
易衛東剛把提包丟下,想要給閻解娣一個擁抱,只是閻解娣彷彿受到什麼驚嚇一下,啊了一聲轉身跑回西廂房去了。
易衛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這是怎麼了,之前寫信都還是很正常的,怎麼見了自己跟老鼠見貓似的。
看了自己全身上下,衣著也正常,自己還是自己,怎麼能把閻解娣嚇跑了?
難道是責怪回來的晚了?還是先回屋裡把行李放下去再說。
易衛東先是回到自己屋裡把提包放進去,屋裡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只是沒有生爐子罷了。
拿著一個小提包裝了之前買的西洋參等保健品,到聾老太太屋裡。
聾老太太的身子骨比之前已經弱了許多,見到易衛東回來很是高興,拉著易衛東的大手絮絮叨叨的說著,只是說著說著易衛東很是奇怪,問道:
“老太太,我是衛東啊,不是我哥柱子,我哪來的媳婦?”
聾老太太笑道:“你這個孩子,是不是說我老糊塗了?你才糊塗呢,四妮說給你當媳婦了,你還騙我不知道?”
易衛東驚訝地問道:“四妮?給我當媳婦?”
“你還不知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聾老太太翻來倒去地說了半天,易衛東才聽過明白,一大爺和三大爺喝酒的時候,不知道怎麼說起了四妮。
一大爺借了酒勁就替易衛東向閻埠貴求親,三大爺也是痛快,直接就同意了,第二天一大爺把珍藏的一對玉鐲子送來過去當做易衛東的定情信物。
易衛東頓時坐蠟了,怎麼一大爺辦這事情沒有和自己說一聲啊!這讓自己如何是好?
怪不得剛才閻解娣是那樣的反應,先是見自己回來的欣喜,然後才想起兩人訂婚了的事情,臉皮薄不好意思和自己呆在一起。
易衛東說道:“老太太,我先去找一大媽問問,回頭再來看你。”
“去吧,老太太等著吃你的喜糖。”
易衛東擦了擦頭上的汗,出了門嘆氣一聲,原本沒有想上香江的時候,自己是對閻解娣有好感,可現在自己在香江有了事業,找到了小師姐,就想回來漸漸和閻解娣疏遠一些,過兩年時間一長兩人的好感淡化後就自然地分開了,可誰想一大爺替自己求親了,這讓自己如何是好!
重新拿了一網兜的營養品來到一大爺屋裡,一大媽正和婁曉娥做著棉鞋,見到易衛東進來,連針線筐都打翻了,驚喜道:
“衛東,你這孩子怎麼回來這麼晚了啊?”
易衛東總不能說是自己沉迷於阮桃的美色,流連忘返耽誤了時間吧,只能說是公司太忙了,這才耽誤回來的時間。
見婁曉娥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易衛東笑道:“嫂子,信就在我屋裡的桌子上,我去拿過來。”
剛才不知道婁曉娥在這屋,沒有拿信過來,還有帶的禮物也都放在自己屋的圓桌上。
婁曉娥把依偎在懷裡的何曉和何海推到一大媽身邊說道:“還是我自己去看信吧,你這半年沒有回來,這兩個小子就又不敢認你了。”
易衛東說道:“圓桌上的餅乾等都是給何曉他們的,嫂子你直接拿回去就好了。”
婁曉娥笑道:“你啊就知道慣他們,上次寄的餅乾還沒有吃完呢!”
易衛東一個月寫一封信,順便寄一個大包裹,有布料,有營養品,最多的就是各種零食和餅乾了。
等婁曉娥先回去看信,易衛東問道:“大媽,怎麼大爺給我定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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