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月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抱著易衛東哭著說道:“就剩我一個人了。”
易衛東拍了拍肩膀道:“好啦,都多大人了,也不怕讓琇雲笑話,人家比你還小呢。”
秦夏月嘟囔道:“琇雲哭的時候你又沒有看到。”
易衛東哄了許久,秦夏月也知道易衛東要上飛機不能耽誤,轉眼看羅彩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 踮起交建在易衛東臉上快速地沾了一下,紅著臉說道:“衛東,你要經常給我寫信哦。”
易衛東笑道:“嗯,我會的。”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到了極限了,說道:“小月姐,我走了,你要保重, 能不出去就要出去了。”
兩人做了最後的告別,出了院子易衛東和羅彩靜一起上了車子,司機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一腳油門下去,秦夏月揮舞手臂的身影也越來越小,拐了彎就再也看不見了。。
羅彩靜看易衛東落寂的神色,知趣地沒有打擾易衛東,一直上了飛機,易衛東才喊來空姐要了報紙。
經過十八個小時的折騰,終於走出了啟德機場,出了見到阮桃過來接機,問道:“桃子姐,是不是公司出什麼事情了?”
阮桃笑道:“沒事事情,都很正常,我讓阿珍來接機,怎麼都不願意,我只好自己來了。”
易衛東驚訝地問道:“珍姐生氣了?為什麼?”
阮桃見易衛東並不是裝模作樣,自己也氣的不輕, 送來一個衛生眼才說道:“回家你自己問阿珍去。”
說完就先上了汽車, 易衛東一頭霧水地問羅彩靜:
“怎麼阮經理也生氣了?”
羅彩靜可不能像阮桃那樣不給易衛東面子,只是說道:
“老闆,我和你一起這麼多天了,我也不知道阿珍為因為什麼生氣啊!”
“說的也是,回頭我自己問她。”
汽車開上了渡船,易衛東和羅彩靜都開始打盹瞌睡了,迷糊中汽車開到公司樓下的停車位裡,羅彩靜下去後阮桃搖醒了易衛東問道:
“老闆,是送您回去睡覺還是上辦公室?”
易衛東看著車窗外熟悉的電梯房,心想以後還是別得罪女人了,要是心疼自己還不是把自己送回別墅啊,搖醒了自己再問回不回去睡覺?
這和把入睡的人喊起來吃安眠藥有什麼區別?
易衛東揉了揉臉,說道:“算了,桃子姐我還還是上辦公室吧!”
阮桃一副捉弄成功笑嘻嘻的表情,易衛東淘氣地在阮桃的笑臉上捏了一下,快速地跑進了電梯裡。
阮桃下了車看著關閉的電梯門,氣的直跺腳。
易衛東哈氣連天地進了辦公室,先到後面洗了澡,才坐在辦公桌前處理事務。
其實也很簡單,只要在簽字欄裡用鋼筆簽字就行了。
片刻後阮桃的秘書符迎彤過來收起檔案,易衛東說道:“你把阿珍叫進來。”
阿珍面無表情地進來辦公室,易衛東起身笑道:“阿珍姐,我給你買了禮物,我想你一定很喜歡。”
拉著阿珍就往裡面走,阿珍還有些抗拒,說道:“阿偉,你幹什麼啊?”
易衛東說道:“禮物還在我提包裡呢,我去給你拿。”
阿珍被易衛東拉進房間裡,看著易衛東拿出一個長的包裝精美的盒子,問道:‘這是什麼啊?’
“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阿珍三兩下拆了包裝開啟蓋子,一個藍水晶吊墜出現在阿珍面前,驚訝地喊道:
“哇,真漂亮。”
易衛東笑道:“珍姐,喜歡嗎?”
阿珍笑道:“喜歡,謝謝你阿偉。”
易衛東見阿珍露出了笑容,說道:“來,我給你戴上。”
取出盒子中的項鍊,開啟金屬扣,阿珍稍微猶豫一下易衛東就走到身後,撩起了長長的秀髮,阿珍也就任由易衛東把水晶項鍊戴在自己細長的脖頸上了。
易衛東打著哈欠說道:“阿珍姐,你出去幫我關上門,我要睡一覺。”
阿珍哦了一聲,說道:“蓋上毛毯別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