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把衛生收拾乾淨後才問:“怎麼今天這麼著急啊?”
阮桃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聞言更加粉嫩,風情地撇了一眼:“你才著急呢,大白天的就約我出來。”
衛東嘿嘿地笑了笑:“我這不是餓了嗎?想吃你做的白桃饅頭。”
阮桃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問題了,今天不知為何特別地想念衛東,正巧打了電話,被衛東三兩句話一挑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想念,做了一回偷別人老公的女人。
想一想還是蠻刺激的。
抱著衛東寬厚的胸膛,安心地說著自己心裡的想念,直到天色漸晚才依依不捨地讓衛東離開返回深水灣。
第二天衛東和魯青松黃良才一起來到相約的餐廳外,後面還跟著一個麵包車,裡面塞了十多個手拿西瓜刀的壯漢。
魯青松對面包車裡人叮囑道:“一會要是我大喊一聲,就直接向裡衝,一定要先把易先生給保護好知道了沒有?”
衛東笑道:“不至於吧,有沒有什麼大的矛盾。”
魯青松道:“小心無大錯,就怕是個陷阱。”
魯青松知道衛東自己功夫了得,這都是預防措施,以防意外罷了。
衛東也不是沒有安保隊員只是一直自詡功夫了得,有異能在身,根本不怕有什麼意外。
這次找魯青松過來主要是之前他們都認識,有個緩衝的餘地。
黃良才被留在外面等待接應,衛東和魯青松一起進了茶餐廳,報了包廂的名字被服務員引進牡丹廳。
裡面只有一個五大三粗帶著大金鍊子的男子,見衛東和魯青松進來,連忙站了了起來,滿臉地笑意:
“易先生,松哥,快請坐。”
阿勇殷勤地招呼著,衛東和魯青松互相看了一眼,都鬆了一口氣,看樣好像是準備過度了,兩人心情輕鬆地坐了下來。
阿勇親自給倒了茶水笑道:“冒昧地請易先生過來,請不要介意。”
魯青松先說道:“勇哥客氣了,你要是有心情易先生和我說一聲也好,你這麼請法還以為你有什麼想法呢!”
阿勇楞了一下,苦笑道:“對不起,易先生,這事情怨我,可能是和馬傑裡先生沒有說清楚。”
衛東笑了笑,之前中間的原因也不必追究了,是不是傳言有誤都無所謂,看這阿勇的態度是想和衛東扯上點關係,要不然不會用獎金的理由請自己過來。
“沒事的,勇哥,我也是喜歡交朋友的。”
阿勇連忙道:“不敢當易先生這稱呼,叫我阿勇就好了。”
衛東點點頭道:“也好。”
看來這阿勇真的想要認識一下衛東了,姿態放的這麼低。
還沒有說話,就有幾個服務員送來了下午茶,阿勇揮手都趕走了,沒有留人在旁邊伺候。
衛東之前還沒有注意太古碼頭裝卸隊並不屬於船塢的職工,當時商量的時候也想不起來還有這一批人來,過年多發的工資都超過五百萬了,也不在乎這三四萬的零頭。
“之前是沒有注意到這一批裝卸工的過年獎勵,雖然不是我們太古碼頭的職工,不過也是長年在碼頭討生活的,明天我就讓財務按每人一百五十港元的標準發放春節的福利,讓裝卸工也能過上一個幸福的新年。”
阿勇沒有聊到自己還沒有說換個事情,衛東就直接把錢給了,心道職工老闆確實是比那洋人和氣的多,也好打交道。
站起來雙手合十輕微彎腰謝道:“謝謝易先生,謝謝易先生,原本我也沒有想向易先生要這份錢,只是想找個由頭請易先生來,問一問是不是以後碼頭都要改造?”
阿勇也是直接問出來,這事情鬧的,有些不好收場啊!
碼頭現在正安裝岸吊,都在傳太古碼頭要全部換成集裝箱碼頭,那這些裝卸隊豈不是要失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