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道:“小月姐,你同學給你起了什麼外號?”
“好啊,臭四妮,你說過不告訴衛東的。”
秦夏月越過衛東張牙舞爪地抓向解娣,閻解娣自知理虧,只做抵擋口中連忙求饒,衛東把施暴的秦夏月抱在懷裡,禁錮後笑道:
“小月姐,你就饒瞭解娣這一回吧,不就是讓我知道你外號是母暴龍嗎!”
秦夏月瞪了衛東嗔道:“壞死了,再也不許說這個了。”
“是是是,再也不說了。”
衛東知道就好,這外號也不能真的叫啊,那不是找捱揍的嗎?打鬧後就來到衛東家裡,今天何雨柱早早就在家收拾,準備給四女接風。
下車後,先把小當和槐花的行李送了過去,然後才圍著一圈講起在斯坦福的生活。
槐花上的是高中還好一些,小當年齡大了只能直接念預科,很多東西都要從新學,是課業壓力最大的,好早衛東之前一直對兩個小丫頭嚴格要求,學習沒有拉下來,現在還能勉強地跟上。
衛東說道:“如果感覺不行,小當你就多念一年的預科,一切以學習為主,等上學完大學自己有本事了,我再給你安排工作。”
小當點頭甜甜地笑道:“謝謝衛東叔叔,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一大媽看著這一家不由自主地掉了眼淚,期盼了一輩子不就是想著到老了家裡可以人丁興旺,歡笑一堂嗎,眼下柱子兩口子帶著何曉何海承歡膝下,衛東雖然之前住的遠了還要過海,可現在搬到了沙田來,三天兩頭的過來坐坐,送的營養品都堆了老高,有著兩個孝順的好孩子,自己這一輩子也能笑著閤眼了。
衛東碰了一下解娣的身子示意一下,閻解娣才看到一大媽又流了淚,連忙抽紙給擦了哄看道:“大媽,應該高興才是,現在藥還吃嗎?”
一大媽笑道:“我就是高興啊!”
說完自己也抹了下眼淚。
一大爺在旁邊說道:“最近檢查好多了,藥也能停了,只是要間隔三個月去做一回檢查,只要不復發就沒事了。”
秦夏月說道:“那就好,大爺和大媽身體好,我們也就是放心了。”
聊了一會,衛東起身去廚房給何雨柱打下手,中午的時候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團圓飯。
用過飯衛東就被秦夏月叫上樓來,衛東知道準時要對自己上家法了,只是這事情遲早都是要面對。
小當也知道衛東在元旦的時候帶一對姐妹花來過新年的事情,不由地笑道:“衛東叔叔,快交代,我那個三嬸子是哪家的姑娘?”
衛東起身伸手給小當一個腦瓜崩:“白疼你了,這時候不替我求情,還搞怪。”
一大媽歉意道:“衛東,這事情怨我,給小當打電話的時候,多了一嘴。”
衛東連忙道:“大媽,你可別這麼說,是我不好,我先上去了。”
一大爺叮囑道:“和她們倆好好說,別犟嘴,說你幾句也少不了一塊肉。”
事已至此,也只能在中間給和稀泥,看上午的情形可不會鬧多大的矛盾,心裡要是有氣也不會單把衛東叫上樓說話了。
“是的,大爺,說我啥我也不會生氣的。”
看衛東上樓了,小當和槐花互相看了一眼,對那個姐妹花很是羨慕,槐花剛起身想要跟著上樓去偷聽,
一大媽說道:“槐花,不要去。”
槐花滿臉地不開心:“大媽,我去聽聽兩位小嬸子是不是生衛東叔叔的氣了。”
何雨柱張口道:“不準去,就在這候著,除非他們吵鬧起來,我們才上樓勸架。”
眼下是衛東最重要的時候,這一關過了,以後就能家庭和睦,要是秦夏月和閻解娣不讓阿珍姑娘進門,那以後衛東心裡多少是有些膈應,影響三人之間的感情。
衛東呼了一口氣,這才推門進來,秦夏月和閻解娣坐在床頭,一臉的寒霜,還想要擠在兩人中間,秦夏月指著對面的板凳道:
“上那坐著去。”
衛東知道不能順了她們的意,按著兩女的節奏自己就處於下乘,那也太被動了。
“小月姐,我好想你們。”
上前一邊摟一個扳倒在床上,秦夏月雙手抵在衛東的胸前,還想使勁給推一邊去,可衛東已經堵上粉嫩的櫻桃小嘴,讓秦夏月說不出話來,抵擋的雙手也沒有了力氣,片刻後抽出來抱著衛東的熊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