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時候就覺得這一套最漂亮,可眼下卻有些氣惱,昨天怎麼就穿這一身了呢?
再一想,老闆給自己洗內衣是什麼意思?
難道也想把自己當做外室來樣?
“呸!花心大蘿蔔。”
趕緊收起小心思,把衣服收起來,裝進自己的包裡。
出來紅著臉說道:“你不上岸嗎?”
衛東搖著頭:“我就不去了,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下午就可以回香江了,你不要回來晚了就行,到時候我就不等人了。”
“知道了,真囉嗦。”花芸說完連忙出門了。
帶上房門,才感到自己的小心臟砰砰的直跳,再摸一摸,臉頰和耳朵都熱的滾燙。
大口的喘著氣,這老闆怎麼就手欠的給自己洗衣服呢。
搖了搖頭不想了,這羊城還沒有,到處熘達一圈呢,還是四處轉轉不見易老闆那個大壞蛋了。
衛東的船都是特事特辦,岸吊把集裝箱吊上岸,就再把早已經準備好了集裝箱吊到船上。
下午的時候,花芸風塵僕僕趕了回來。
林耀祖辦好手續,鳴笛返航。
衛東閒著無事,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來,問:“要不要喝一杯慶祝一下?”
花芸第一個想法就是,易衛東這是想把自己灌醉嗎?然後就...
哎呀,自己怎麼就又胡思亂想了。
丟掉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花芸道:“也好,不過我酒量不行。”
衛東把紅酒瓶放在一邊醒酒,然後打電話讓送了四樣小菜,片刻後,廚房用推車給送來了。
這才再把紅酒開啟,倒在高腳杯裡。
端起酒杯笑道:“為我們的合作乾杯!”
“乾杯。”
兩隻高腳杯碰在了一起。
剛開始花芸只是淺嘗即止,隨著兩人聊天的熱烈,也逐漸放開了起來。
很快就聊到花芸的小時候的趣事,不知不覺一瓶紅酒被兩人分完了。
衛東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就多灌了花芸一起,沒有想到花芸也喝多了,不光耳朵泛紅,就是細長的脖頸也是一片粉嫩。
紅著眼望著衛東,突然挪到跟前,笑嘻嘻的問:“老闆,你是不是偷偷的喜歡我?”
衛東看著近在眼前的粉嫩紅唇,腦子一熱乎就沒有多想,探頭就輕輕地吻了上去。
花芸也呆住了,易衛東怎麼敢親自己呢。
衛東唇分,看著花芸那精緻的臉蛋兒,忍不住再次印上去。
花芸的大腦一片空白,終於在胸前一陣冰涼的時候,突然有了幾分力氣,按住衛東的胸膛用力一推:“我還要喝酒嘛。”
衛東傻眼了,這花芸不是也想的嗎?要不然幹嘛和自己喝酒啊,都這個時候了誰還喝酒啊。
不過花芸還是倚在衛東的懷裡,酒喝高了,還以為是是做夢呢,伸手大膽起地撫摸衛東的臉龐,嘆著酒氣道:“你要不是這麼花心該多好?”
衛東心想要是不花心,只寵一個,那擱誰的身上也受不了自己的日夜操勞。
再說有錢有權的男人誰不是天天風流快活,那養上百個情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操作。
只是此時衛東忘記了花芸的身份不太一樣,現在腦子都被酒精麻醉了。
嘿嘿地笑著再次把花芸緊緊地摟在懷裡,用自己的火熱的胸膛來把佳人融成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