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下，繼續道：【還……還，還能與主人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白衣詫異的看著手裡的小東西，意味深長道：“與諾兒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快穿系統趕緊跳動：【對對對，永不分離！】
白衣沉默片刻，頷首道：“看你這小東西如此可憐，本尊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吧！”
快穿系統：→→
鳳栩大人，你這麼不要臉，主人她知道嗎？
而且，剛才一聽到能與主人長相廝守的時候，就難掩興奮的人是誰？
是鬼嗎？
呃……
雖然你現在確實是個魔鬼。
嗯，魔鬼也是鬼。
快穿系統默默開始契約，絲毫不搭理白衣，表示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而白衣，在沒聽到系統的聲音之後，也不再多言。
當收到系統的靈魂契約時，他不由得揚了揚眉。
手指微動，一縷黑色魔氣在指尖轉了一圈，隨即沒入光團之中。
緊接著……
系統終於聽到了契約成功的提示。
【叮……平等契約簽訂成功。】
快穿系統：【？？？】
什麼情況？
它不是申請了靈魂契約嗎？
一旦契約成功，那麼鳳栩的靈魂就相當於掌握在它手裡。
因為系統在特定情況下，是可以吞噬宿主靈魂的。
而平等契約的話，一旦宿主足夠強大，那麼隨時都能解除契約將它拋棄。
它：@#￥%……
可是！
誰特麼能夠告訴它？
為何第一次簽訂米諾的時候，靈魂契約突然變成主僕契約？
而這一次簽訂鳳栩的時候，又從靈魂契約變突然成了平等契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天道插手玩兒它？
還是說……組織知道它這次犯蠢了，所以故意懲罰它？
快穿系統百思不得其解。
但不管怎樣，它心情很不美好就是了。
白衣看著手裡已經光芒減弱的小東西，微不可見地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