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無憂驀地腳步一頓。
他轉過身,目光幽深的盯著烏雅,問:“好奇什麼?”
“呵呵。”烏雅捂嘴輕笑了兩聲道:“比如,好奇這些表演服裝?比如,好奇白衣去哪兒了?再比如,你爹的怪病為何一直不見好轉?”
“……”無憂揚眉不語。
怎麼?
難不成他都不知道的事情,這女人卻知情?
烏雅停頓片刻,繼續幽幽地說:“又比如……好奇你任氏一族在兩月後,為何會突然徹徹底底從這個世界上消聲滅跡?”
“!!!”無憂瞳孔猛地一縮。
再也我無法保持淡定。
他化拳為爪,迅速朝烏雅攻擊而去,一把握住她纖細修長的脖子。
“給本公子把話說清楚!”無憂雙目赤紅,眸光裡閃爍著駭人的殺氣,繼續問:“我爹是怎麼回事?我任氏一族又為何會在兩月後消聲滅跡?”
若說一開始他確實沒有太過在意這個女人的話。
畢竟表演服裝與白衣對他來說,不過可有可無罷了。
他雖覬覦白衣手中的藥方,也不過是想要找到救治父親的辦法。
可是!
當這隻黑烏鴉說到父親的怪病時,說到家族的劫難時……
他再也無法保持鎮定。
畢竟,他從不曾忘記這個女人詭異的來歷,和她那神秘莫測的先知能力。
若當真任氏一族有難,他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哦,對了!
無憂是他的字,他本名乃叫任天曉。
“唔……”脖子被人緊緊掐住,烏雅只覺呼吸困難。
她一邊狠狠地抓撓無憂,一邊艱難地嘲諷:“呵……有整……個任……氏……一族……為本小姐……陪……葬,也算是……值……值了!”
她斷定,無憂不會殺她。
至少,現在還不會。
果不其然,當無憂聽到烏雅這斷斷續續的‘威脅’之後,便下意識將其鬆開。
烏雅砰地一聲摔在地上,隨即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劇烈咳嗽,震得她整個人都有些靈魂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