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道,別緊張,那小鬼暫時在我們這邊陣營。”
見劉老道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林季解釋道。
劉老道神色緊張地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小鬼,有些奇怪地說道:
“奇怪,這小子明明周身的鬼氣瀰漫,貧道怎麼感覺他不像鬼?”
“不像鬼……那是啥?劉老道前輩。”梁藝插嘴好奇地問了一句。
“貧道說不清楚,相比於像鬼怪,它好像是一種執念?或者是怨念?”
“難道執念不就是鬼嗎?”梁藝低聲喃喃自語。
“劉老道,不如現在就跟我回榕城吧?”林季看向劉老道。
“去榕城?貧道在這好好的,去榕城做什麼?”劉老道聞言愣了一下,反問道:
“貧道還沒搞明白你要做什麼,難道找貧道去幫你做事?”
林季點了點頭,解釋道:
“嗯,我的確是有事相求,不過這是其一。”
“其二,你一位老友囑託我來龍城港帶你回榕城。”
“貧道的一位老友?”劉老道撫著花白的山羊鬍須,沉思片刻,他抬起頭忽而說道:
“難道是他?張躍九?”
林季與那老人見了兩次面,一次是在自己的暢閱書屋,一次是在警務局的監測室裡,但這兩次見面,林季都忘了問老人的姓名。
見劉老道說出這姓名,林季自然不知指的是誰,他在心裡暗暗回憶起那老人的特徵來,於是道:
“劉老道,你說的這個人,他是不是也有點瘸腿的?而且半邊臉長滿了白鬍子,年紀也比你大一稍稍的那位?”
聽林季零零碎碎的描述,劉老道點了點頭肯定道:
“那就是他了,張躍九那老鬼。”
“那現在可以和我回去榕城了嗎?”林季問。
劉老道當即回道:
“不去。”
林季吸了口氣,耐心地問:
“劉老道,能不能說說不去的原因?”
“原因很簡單,貧道欠張躍九那老鬼八千塊,那老鬼肯定是逼貧道還錢。”劉老道撇了撇嘴,理直氣壯的說道。
好吧,感情是因為沒錢,難怪他會被高晶給關起來。
林季這會兒已經有錢了,口袋裡還兜著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呢,他豪氣地對劉老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