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開剛準備做好事不留名,蘇子衿就從後面追了上來。
“《本草綱目·菜部·第二十六卷·蔥》條下載:“卒中惡死,或先病,或平居寢臥,奄忽而死,皆是中惡。急取蔥心黃刺入鼻孔中,男左女右,入七八寸,鼻目出血即蘇;又法,用蔥刺入耳中五寸,以鼻中血出即可活也,如無血出即不可活矣。”
蘇子衿邊追徐開、邊說:“相傳此扁鵲密方也。”
徐開停下腳步,看向蘇子衿:“你想跟我說什麼,說你的手機功能強大,讓你很快就找到了我救人的方法的出處?”
“不是,我就是不明白,這個方法到底有沒有效,具不具備推廣的價值,還有你最後的推拿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開啟病人的呼吸通道的?”
蘇子衿一股腦的將她的疑惑全部都給問了出來。
見晚高峰實在不好打車,徐開便問蘇子衿:“你開車了嗎?”
“開了。”
蘇子衿指著路邊的一輛香檳色的別摸我,說:“那就是我的車。”
“送我去野狼搏擊俱樂部,我解答你的疑問。”徐開說。
“很公平,成交。”蘇子衿說。
言畢,蘇子衿就去將她的車開了過來。
上車了之後,徐開說話算話,詳細的幫蘇子衿解答:
“此法肯定是有用的,剛才就是佐證。”
“不過,在我看來,這只是迫不得已之法,事實上,如果剛剛我手邊有注射器,我也會跟你一樣優先選擇使用環甲膜穿刺術,這才是針對這種情況最直接最有效的搶救辦法,可我當時能找到的只有那個病人掉在一旁的蔥,進而就只能選擇試試這個古法。”
“而據我瞭解,此法只能對少數人、少數病有效。”
“我個人認為,在沒有充分的實驗論據之前,它並不具備推廣的價值。”
“至於我剛剛的推拿術,那才是真功夫,我是用氣……”
“等等。”
蘇子衿打斷了徐開:“氣?為什麼很多中醫都說有氣的存在,可是卻沒有一箇中醫能向我證明氣真的存在?”
“氣當然存在,否則我剛才是拿什麼打通那個病人的喉嚨的?”徐開說。
“你能證明你說的嗎?”蘇子衿目光灼灼的說:“你讓我感受到氣的存在,或者你也給我推拿一下,就像你剛剛給那個女人推拿那樣。”
“剛剛那種,你確定?”
徐開看著蘇子衿那飽滿的胸部似笑非笑的說。
蘇子衿想起來了,剛剛徐開救那個女人時,沒少佔那個女人便宜,她如果也讓徐開那麼證明,那麼她不就步那個女人的後塵了嗎?
蘇子衿的臉“騰”的紅了,但她還是倔強的說:“你最好能換種方式證明,當然,如果你真沒有別的方式能證明氣是存在的,我也可以配合你。”
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去,蘇子衿才又說:“畢竟,醫生是沒有性別的。”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吶?”
很快,徐開就想起來了,自己曾經對兩個女人說過這話。
“真沒想到,有一天這話竟然也會用在別人勸我上!”
徐開笑了笑,然後略帶挑釁的說:“我當然有別的方式可以證明氣的存在,但我覺得,出於對你的尊重,我不能選擇別的方式。”
“為什麼?”蘇子衿有些不解。
“我如果選擇別的方式,就是對你的美的不尊重了。”徐開一邊肆無忌憚的打量蘇子衿、一邊說。
蘇子衿以前也被人撩過,但醉心於醫術的她都沒有動過心。
可今天也不知是被徐開展示出來的醫術給折服了,還是對徐開的相貌、身材和氣質有些傾心,總之,這次蘇子衿非但沒有反感,心還有些“突突突”的亂跳。
不過,蘇子衿到底不是田海棠、辛若曦她們那樣的小姑娘,她很快就從羞澀當中走了出來。
將車停到路邊,蘇子衿看向徐開:“證明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