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哼和朱哈兩個兄弟,各自拎著一個盛裝化肥的袋子,信步來到劉海柱的院子。
張二蛋看到兩個人後,挺身而出,環繞雙臂,嘴角掛著不屑的笑容。
“哪裡來的癩皮狗,上次捱揍沒長記性是嗎!”
朱哼看著張二蛋,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張二蛋,今天我來不是和你打架的,我是看柱哥收山貨,來賣山貨的。”
張二蛋將對方的袋子給踢翻,沒好氣地道:“你們還能收山貨,不去美容美髮了嗎,看你們腦門上頂著是什麼東西,和雞窩一樣,一看就辣眼。”
朱哈本來想上前一步,要和張二蛋理論,但是朱哼卻伸手攔住了對方。
“你不收山貨,我和你說不著話,我要和柱子哥說。”
“柱哥,我來賣山貨的,你收不收?”
張二蛋一生氣,上前一步就要攔住朱哼,二人互相抓住對方的衣領,撕扯起來,眼看著就要動手。
“住手!”
劉海柱從人群中站出來,眼神凌厲地看著兩個人。
“二蛋,你去給稱一下!”
張二蛋啐了一口唾沫,怒道:“我不去!”
劉海柱沒好氣地白了張二蛋一眼,來到他的身邊,壓低聲音道:“你難道想讓全村都看你們的笑話嗎,還不趕快去!”
張二蛋眼波流轉,心思倒是活泛,他知道今天要是和朱哼打起來,人們肯定在背後,追根溯源。
到時候全村的人都知道,張二蛋的母親何美麗和朱哼在一起了,那面子可就丟盡了。
要知道,張二蛋和朱哼兩個人,還是同學呢。
有一句話就是說的他們: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睡……
張二蛋氣不過,咬動著鋼牙,給對方稱了一下重量。
而後,按照之前說的價格,劉海柱掏出來現金,給了對方。
“謝謝柱哥!”朱哼和朱哈兄弟,這一句感謝,倒是發自肺腑的。
劉海柱凝聲,不鹹不淡地道:“走吧!”
看著朱哼和朱哈兩個兄弟的背影,張二蛋還想衝過去,爆錘對方。
還是劉海柱用眼神,制止了張二蛋的動作。
“夠了,快點收山貨了,我們還要趕時間給會所送去呢!”
翌日,劉海柱和張二蛋,就拉著價值將近兩千塊的山貨,衝著七十二號會所,疾馳而去,如同脫韁野馬。
車子上的山貨,滿的都要溢位來了。
來到會所,二人看到了平哥。
平哥一臉笑容地迎接著劉海柱。
劉海柱從懷中掏出來一盒華子,華子底下是兩百塊錢。
“平哥,辛苦了!”
“兄弟太客氣了!”平哥若無其事地,將華子給收起來了。
在他們卸貨的時候,劉海柱道:“平哥,蕭總是不是在這裡?”
“在呢,就在三樓呢!”平哥說道。
話畢,劉海柱就和他們寒暄了幾句,讓張二蛋卸貨後,在下面等待。
他隻身一人,來到了會所三樓。
昨天晚上,劉海柱和蕭媚約定好,要給蕭媚來做按摩的。
劉海柱看到蕭媚長期做瑜伽,但是動作有的不是很規範,造成四肢血液淤塞,所以想幫對方按摩,舒筋活絡一下。
黃膠鞋,七分褲,山羊鬍子劉海柱,這一身行頭來到三樓,和四周的富麗堂皇的景象,有幾分不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