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時間,全村的狗,都在發出奇怪的叫聲。
不過只有劉海柱知道,那聲音是怎麼產生的。
一定和小黑有關。
劉海柱頓時心潮澎湃,原來這種神水新增在藥酒裡,還有這種效果呢。
他臉上出現了男人都懂的表情。
翌日來臨。
劉海柱從床上掙扎起來,看到了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楊素素。
“海柱,昨天晚上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全村的狗,都嗷嗷怪叫呢?”
劉海柱知道這是小黑的傑作,不過沒有說出來:“不知道,可能是山上下來野豬什麼的了吧。”
“姐,我今天就去鎮上賣山貨了,中午不回來吃了,你自己隨便吃點吧,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
話畢,劉海柱就揹著籃筐出去了,他出去的方向,就是死黨張二蛋家。
去鎮子上有一段距離,他要借用張二蛋的三輪車。
張二蛋和他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好的就像是一個人似的。
在很小的時候,雙方的父母,就把劉海柱和張二蛋的妹妹張巧妹,定了娃娃親。
但後來劉海柱親人相繼離世,加上劉海柱半吊子的模樣,這段婚姻就沒有人提起來了。
剛走出院子,劉海柱就看到小黑走過來,一群狗簇擁著它,像是一個將軍。
看來晚上沒少運動。
劉海柱來到了張二蛋家,扯著嗓子道:“二蛋,我用一下三輪車。”
一個身體精瘦,像是一根竹竿般的男子,出現在劉海柱的眼前。
正是張二蛋。
張二蛋伸了一個懶腰,像是剛睡醒。
“柱哥,大清早你去幹什麼啊?”張二蛋揉著眼睛。
劉海柱道:“挖了一點山貨,去鎮子上賣掉,借你車用一下。”
張二蛋說道:“行你去吧,我再回去睡會,晚上這群狗真他孃的鬧騰,讓我一晚上沒睡好!”
劉海柱在心中苦笑一聲,駕駛著三蹦子,蹦蹦蹦地出去了。
路上。
劉海柱還看到了兩個殺馬特男子,在村邊打檯球。
檯球桌子有年頭了,上面有一層塵土,一條腿都沒了,是磚頭勉強支撐著。
劉海柱知道這兩個人,他們也是村子中的逛鬼,不學無術。
在城市裡面呆了兩天,學習了美容美髮,不過沒有幹下去,又回到了龍王村。
格子襯衫,七分短褲,他們就是朱哼和朱哈兄弟。
“哎呀,這不是海柱哥嗎,起這麼早,要去鎮子上嗎?”紅毛朱哼道。
劉海柱眉頭一凝,道:“是啊,挖了點山貨,去鎮上賣掉。”
“你們兩人在這一杵,倒是挺閒呢,當村子的門神呢?”
朱哈笑嘻嘻道:“沒辦法,在城裡面養成了喝早茶的習慣。”
劉海柱眯眼道:“不錯,在城裡搬磚,還發茶呢。”
“看你們穿的哪像農民,花裡花哨的,趕緊去把頭給理一下。”
劉海柱從小就是孩子頭,對這群小夥伴,說話也挺乾脆。
朱哼咳嗽一聲,說道:“海柱哥你知道個啥,我們這是時尚!”
劉海柱嗤笑一聲:“原來這就叫時尚,你怎麼不染個綠色的,一天天沒個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