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詠初的目力何等驚人,這兩個少女披著的輕紗,在他眼裡沒有半點遮掩作用。
不過他也不會故意往少女身上的敏感部位去瞅,雖然人家大大方方地讓他看,但是他這一世也算是享過福的,比這對孿生少女還美的絕色也享用過,根本不會因為美色而亂了心神。
“韓仙師,你那麼有本事,留下來教教我們姐妹可好?”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的少女嬌憨地說,“我們都很勤奮好學的呢!”
夏詠初才不是煞風景的人,他沙啞著嗓子,哈哈一笑:“可以啊,我最喜歡教你們這些勤奮的女孩子呢。”
隨口應付了少女一句,夏詠初又看著松先生,“不知松道友有何見教?”
“不敢當‘見教’二字,”松先生說,“只是,有一個不情之請。”
夏詠初略有猜測,想了想,他並不排斥,拿眼瞅了瞅那白乙,笑道:“松道友不妨直言。”
“其實,我這位少東家冒著奇險來到這裡,也是為了閬苑福地。”
夏詠初不動聲色:“哦?”
靜靜地等對方解釋。
白乙只捏著一隻美玉雕成的酒杯往嘴邊送,放鬆愜意。
松先生解釋說:“我這位少東家,其實有心想要修道,可是資質所限,只能習武。原本他也只能絕了這念想,但是閬苑福地中有一奇物,可讓少東家立刻擁有最上乘的修行資質,並且可以拜入大宗,學習一門非常高深的功法。我等實力有限,無法護得少東家周全,所以想請韓道友,在閬苑福地中能夠照拂一二。”
“若是少東家能奪得寶物歸,我們必有厚禮送上。”
“就算少東家一無所獲,我們也為韓先生準備了一份心意。”
“韓道友不必急著決定,時間已經不早,請韓道友用過晚餐,到隔壁帳篷稍事休息。”
晚餐雖說沒有什麼龍肝鳳髓,但也有不少沙漠裡的稀罕物,而且廚子的手藝非常棒,夏詠初大快朵頤了一番。
酒雖然只是檔次一般的靈酒,所蘊的靈性普普通通,但滋味卻是一絕,讓夏詠初非常盡興。
吃飽喝足,白乙親自把夏詠初送到旁邊的帳篷,笑道:“韓先生真是在下見過的最親切的仙師,在下今日與你一見如故。松先生說的事,請好好考慮,就算不答應,也沒什麼關係,能夠承蒙你看得起,與在下交個朋友,在下已經很滿足了。”
夏詠初笑了笑,“好說,我會認真考慮。”
其實他已經傾向於同意了。
“不管韓先生同不同意,我們都會把我們所掌握的閬苑福地的情報送上一份。至於厚禮是什麼,還恕在下先賣個關子,總之絕不讓韓先生失望就是。”
說著,白乙掀開帳篷,裡面有幾張千嬌百媚的臉,三對孿生花在裡面安安靜靜地坐著,含羞帶怯,又隱隱帶著些期待的眼神。
“這幾位都是小國公主,且都是處子之身,韓先生若有尋幽探勝的雅興,不妨讓她們侍奉。能被韓道友寵幸,是她們的榮幸,韓先生儘管取用。對了,這不是什麼交換條件,是在下誠心想交韓先生這個朋友,韓先生無需顧慮什麼。”
說著,對夏詠初擠了擠眼睛,告辭而去。
夏詠初看著那幾支俏臉含羞的雙生花,笑了笑:這白乙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培養這幾對雙生花,肯定要花費不少時間、精力和金錢,這一對雙生花拿出去,給一個熱衷此道的人,換來一座富庶的城池怕都是綽綽有餘。
可這白乙卻是他自己都沒享用過,還留著這幾個少女的處子之身,怕是準備用在關鍵時刻的吧。
莫非白乙就這麼看好自己這個初次見面的仙道修士,花費如此大的代價籠絡?
想了一會,夏詠初推演了幾種可能性,倒真沒覺察出對自己不利的地方,索性不再思考。
反正,他早就打算答應在閬苑福地裡庇護這白乙一下,舉手之勞而已。
至於說,如果這白乙要去作死,那他就不奉陪了。
想到這,夏詠初走進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