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淵讓梁公公送來的是一匣子的各種珠寶首飾,徐娉兒挑著看了看,選了喜歡的讓桃兒放在平日裝扮匣子裡,其餘的收去了庫房。
打那後就沒再見過陸辰淵。
每上午下午兩趟練習踢蹴鞠,就連在夢裡還不時飛踢幾腳。
這日午歇起來,徐娉兒換好衣裳卻不見紅翎過來,正欲讓人去慈寧宮瞧瞧,就見慈寧宮的嬤嬤進了來:“娘娘,紅翎公主今日有事不方便過來。讓奴婢前來告知一聲。”
徐娉兒想了想,自個兒抱著球去了院子裡,獨自練習。
習慣了踢上一個時辰,若是突然中斷了,反倒覺得渾身不自在。
只是一個人踢蹴鞠頗為無趣,沒人搶球,傳球,徐娉兒射了幾次門就放棄了這個玩法,轉而練習起紅翎私下裡教她的玩法,俗稱白打。
所謂白打,其實就是玩蹴鞠的各種花樣,主要用於表演。
除了用腳踢球外,還可以用頭,肩,臀,胸,腹,膝等部位進行接球,花樣繁多,技藝講究,很是有趣。
紅翎深諳蠢,還跟徐娉兒講過在蜀國時,不少女子喜歡以白打進行競賽,玩起來好不熱鬧。
徐娉兒跟著紅翎學了基本的要領,今日趁著閒暇,自顧自地練習起來。
一會兒用頭頂球,一會兒用肩膀接住,一會兒一個旋身用腳尖把球往空中踢高,又是一個下腰,球落在了胸口上。
她正欲彈腰起身,忽覺腰間被強悍有力的手臂攬住,抬眼望去,竟是多日未見的陸辰淵。
陸辰淵眸光含笑,一手託腰,另一手卻是蔫壞地輕輕搭在了徐娉兒胸口前的蹴鞠上。
“朕忽然有些羨慕這隻球了。”
他嘴角斜斜一勾,露出給壞壞的笑容,手中的蹴鞠卻是在徐娉兒的胸前緩緩轉著,還輕輕地往下壓了壓,害得徐娉兒登時臉紅了,直起身俏生生地瞪了眼陸辰淵:“皇上!”
陸辰淵朗聲一笑,將那細腰箍緊在懷裡,嫌棄地將兩人中間的球扔到一邊,鼻尖抵住鼻尖:“娉兒的白打技巧雖然不足,但卻勾得朕欲罷不能哪。”
欲罷不能個什麼鬼……
光化日之下,能不能正經點!
徐娉兒抽了抽嘴角,只覺得鼻尖被他輕輕滑得麻麻癢癢的,她努力端正身子辯解:“皇上,臣妾才練了幾,已經很不錯了!”
那一本正經的神情逗得陸辰淵勾起了唇。
“想不到朕的娉兒對蹴鞠有興趣,”陸辰淵這些日子為祁陽縣的疫情忙得腳不點地,好不容易得了空閒,就想起了呆在後院等他的鵪鶉。不想過來卻見到這鵪鶉獨自玩得開心,“朕來給你露兩手。”
徐娉兒眼睛一亮,跑去將球撿起送了過來:“皇上,您一定特別厲害!”
不管別的,馬屁先拍了準沒錯。
果然陸辰淵薄唇勾起,腳一勾就將蹴鞠踢上了半空。
接下來可真是把徐娉兒給看傻眼了。
那蹴鞠在陸辰淵的腳上簡直像是活物一般,飛跳縱越,視線所及只能捕捉到一道道影子,看得她眼睛都要花掉了。
她特麼覺得,這蹴鞠到了陸辰淵手裡,可以成為殺人兇器。
牛批得不校
就在出神間,某個大展身手得興致盎然的皇上大人停了腳:“朕去換套衣裳,親自教你踢蹴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