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二郎早早的來到“太和旅館”,等柳依依和綠兒一起上路。柳依依和綠兒吃了早飯,結了房錢,便出了門,夥計已經把馬牽來等在門外,主僕二人牽過馬,看見花二郎已等在外面。
“花公子,讓你久等了。”柳依依說道。
“柳小姐不用客氣,在下也是剛到。”花二郎說道。
“我們現在就上路?”柳依依問道。
“全憑柳小姐做主。”花二郎說道,此時的花二郎看上去還挺有風度。
“既如此,我們現在就走,越早趕到開封越好。”柳依依說道。
“此去開封少說也有三天路程,急不來的,柳小姐。”花二郎說道。
“我只是想早點見到劍虹哥,心中著急,花公子莫怪。”柳依依說道。
“無妨,無妨,柳小姐也是性情中人,在下佩服還來不及,又怎會見怪。”花二郎嘴很甜,很會說話,至少比黃劍虹會說,會哄女孩開心。
就這樣三人一路走,一路聊,路途之上也不寂寞。只是這花二郎行為有些奇怪,每到一處集鎮,他必定去藥鋪買藥,柳依依問他買的什麼藥,他都以買的金瘡藥一類的搪塞過去。按說江湖之人買金瘡藥再正常不過了,人在江湖難免會因爭執而起衝突,導致受傷。但這花二郎奇怪就奇怪在,每到一處都要進店去買,是他要買的金瘡藥很難買,還是他要的量很大。好像都不是,難買的特製金瘡藥在市面上根本買不到,所以不用去藥店買。要說他買的量大,一家店的金瘡藥就足以塞滿他的行襄,可他的行襄一直空空如也,不像裝有大量金瘡藥,他去藥店到底買什麼藥,他不說也沒人知道。
天快要黑的時候,三人到了一處小鎮,找了個旅館歇腳。旅館名字叫“永興旅館”,三人要了相鄰的兩間上房,吃過晚飯,各自回房休息。
這時花二郎又出了房間找夥計沏了壺茶,他拿上茶,敲開柳依依和綠兒的房門說道:“兩位姑娘,天色尚早,在下讓夥計沏了壺茶,拿過來,想與兩位姑娘一起品茗閒聊,不知兩位姑娘可否讓在下進去?”
“花公子請進。”花二郎說得情真意切,柳依依不好拒絕,只得讓他進了房間,綠兒一直看花二郎不順眼,本不想讓他進房,但小姐同意了,她也無可奈何。
“兩位姑娘請用茶。”花二郎拿了茶杯,將茶斟上說道。
“公子請。”柳依依端起茶杯說道,但綠兒卻沒端茶,她不喜歡花二郎,自然也不願意喝他的茶。
“綠兒姑娘,不喜飲茶?”花二郎說道,他希望柳依依能幫他勸綠兒一起飲茶。
“奴婢出生貧寒,不喜飲茶,公子自飲便是。”綠兒不等柳依依開口,搶先說道。
“花公子,綠兒不喜飲茶,公子就不要再為難他了,小女子陪公子飲了這杯。”柳依依說完便一飲而盡。
花二郎卻沒飲茶,他見綠兒不願飲茶,心中暗道:“原本想一壺茶撂倒這兩雛兒的,這綠衣丫頭不肯飲茶,今夜之事,少不了有些麻煩。”
柳依依飲了茶,過了片刻,便感覺頭昏腦脹,昏昏欲睡,她指著花二郎說道:“你在茶裡做了手腳。”
“倒倒倒。”花二郎大笑著說道,柳依依應聲倒在了桌上。
“你這惡賊,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綠兒拔出劍,指著花兒郎問道。
“兩位姑娘長得水靈,花某隻是想一親芳澤。”花二郎淫笑著說道。
“你這淫賊,休想碰我家小姐分毫,姑奶奶現在就殺了你。”綠兒說著一劍刺向花二郎。
“哎喲,小娘子性子還挺烈,花某喜歡,很喜歡。越烈的馬,花某越有馴服的慾望。”花二郎閃開綠兒的攻擊,淫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