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用樹枝做了幾個火矩,用來照亮。做好火矩點亮其其一個,在火矩的照耀下,亮如白晝。火矩由黃劍虹拿著,三人之中,論資輩他比不上顛僧,火矩該他拿,論性別,他是男人,柳依依是女人,火矩也該他拿,反正不論怎麼說,這火矩就該黃劍虹拿。三人照著火矩到了湖邊,果然看見了很多魚,浮在水面上,柳依依大喜,伸手便要去抓,“顛僧”趕緊攔住她,他一看柳依依的動作就知道這丫頭沒捉魚經驗。
“你兩個小娃娃,用火矩照亮就好,捉魚的事就由我老人家代勞了。”顛僧說道,他擔心兩個年輕人沒經驗,嚇跑了魚。
“啍,瞧不起人,本小姐什麼魚沒捉過,捉個魚有什麼難的。”柳依依不服氣的說道,她嘴上在說,手上也不慢,伸手就去捉魚,一把抓去,除了水什麼也沒抓到,由於動作太大還把旁邊的魚都嚇跑了。
“啊,這魚太滑溜。”柳依依沒捉到魚,尷尬的說道,還順便將責任推在了魚身上。她話裡的意思不是她柳依依不會捉魚,而是魚太滑溜,才捉不到。
“。。。。。。”顛僧直接被她氣得無語。而黃劍虹被她逗笑了,心道:“別試圖很女人講道理,她們總能找出成千上萬條歪理。”
魚被柳依依嚇跑了,三人只得換一個地方,換了地方柳依依還是不相信自己抓不到魚,又伸手去捉,顛僧這次不勸她了,知道勸也勸不住,他見柳依依伸手去抓魚,他趕緊先動手,顛僧雙手齊下,一下就抓了兩條巴掌大的魚。
“丫頭,看見了嗎?魚就該這樣抓。”顛僧晃著手裡的魚得意的說道。
“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小姐也會。”柳依依不屑的說道,有了上次的失敗經驗,柳依依這次格外小心,她看準水中的魚,手慢慢靠近,等距離差不多了,才快速出手,這次還真讓他抓到一條,可惜雖抓住了魚,她卻不知道該怎麼控制魚,她剛將魚拿出水面,出水的魚魚身彎曲,反向一振,便爭脫了柳依依的掌控,落入水中,水中的魚又全被嚇跑了。
“你這丫頭就會吹牛。”顛僧不失時機離刻出言譏諷。
“本小姐已抓到魚了,只是這魚太狡猾,趁本小姐不注意,用力掙脫,才逃掉了。”柳依依這次把責任推給了魚太狡猾,顛僧又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暗歎:“這丫頭牙尖嘴利,分明是不會,卻總能推掉責任。”
三人又換了個地方,繼續抓魚,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邊抓魚,一邊鬥嘴,到也添了不少樂趣。顛僧又抓了幾條,柳依依依舊一無所獲,她不是沒抓到,就是魚剛拿出水面就逃掉了,換了幾次地方,顛僧已抓了十條左右巴掌大的魚,用草穿成串,讓黃劍虹提著。黃劍虹活脫脫成了一苦力,不但要拿火矩為他的照亮,還得提魚。
“有十條魚了,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燒了吃。”顛僧見抓的魚差不多了,便提議先回去燒了吃。柳依依還沒盡興,還想繼續抓魚,估計今天晚上她不抓一條是不會罷手的。
“前輩說的是,晚輩也有些餓了。”黃劍虹說道,原本還想繼續抓魚的柳依依,聽黃劍虹說餓了,也只好忍痛割愛,依依不捨的離開湖邊,跟他們回去。
回到樹下,火堆還沒全熄,柳依依又在旁邊升了一堆火,讓黃劍虹去取水來,將先前的火堆澆滅,黃劍虹雖不知她想幹什麼,還是依言而行,取出隨身攜帶的水襄去取水。柳依依拿過魚,將魚鱗全部剃掉,挖出魚腮和內臟扔掉。黃劍虹已取回水,將先前的火堆澆滅。柳依依將澆滅的火灰抹在魚身上,將十條魚全抹得黑呼呼的,黃劍虹看不懂她想幹嘛,顛僧卻看得十分興奮,他吃盡天下美食,對美食的研究遠勝黃劍虹,他看到柳依依做魚的方法,就知道柳依依廚藝高超,做出來的魚肯定味道極美,只是想想顛僧就開始流口水了。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柳依依讓黃劍虹照火矩,她拿上魚去湖邊將魚清洗乾淨。然後回到樹下,用劍削了樹枝,將魚穿在樹枝上,放火上燒,每截樹枝穿一條魚。
柳依依一手拿一截樹枝,將穿在樹枝上的魚放火上燒,還不停翻動手中樹枝,讓魚四面受熱均勻,沒多久就烤熟了兩條魚,柳依依先遞一條給黃劍虹,顛僧看到就不樂意了。
“丫頭,我老人家抓魚可是出了力的,憑什麼讓這小子先吃?”顛僧流著口水說道,他已聞到燒魚的香味早已饞得不行。
“啍,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吃了我們的雞,用得著你去抓魚?”柳依依也不示弱,她就是要故意饞饞顛僧。
“好啦,好啦,我老人家知道錯了,把你手中那條魚,給我吃可好?”顛僧為了吃條魚,開始低聲下氣,求柳依依了。
“不行,本小姐還餓著,您要吃,自己烤。”柳依依故意不給顛僧,誰讓顛僧搶了她的雞,抓魚的時候還嘲笑她,女人可是記仇的。
“前輩,你要餓了,先吃我這條。”黃劍虹見顛僧的饞樣,心中不忍,便將魚遞上。
“劍虹哥,不許給他吃。”柳依依趕緊阻止,但是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