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幫她洗好澡,給她放床上擦腳的時候,也發現她水腫了。
看那腳背腫的高高的,一按一個坑,心疼壞了。
“疼不疼?”
瑩姐兒搖頭,嘴唇有些白,沒有懷小蜜果那時候的紅潤。
景釋榕越看越後怕,“怎麼雙胞胎這麼折磨人的嗎?”
“還是路上缺營養了?”
他越想越後悔,“哎,早知道讓你留在江南,等生完再回來了。”
當時他是真忘了這茬,早知道就讓她生完再回來了。
看這小臉蒼白的,可見在路上還是吃苦了。
瑩姐兒有些氣喘,有氣無力靠躺在床上,告訴他,“我應該是生病了,你讓陽姐兒來給我看看。”
之前月份小的時候在路上身體也還好,景釋榕也都儘量給她找肉吃,蔬菜水果營養搭配,基本餓不著她。
除了在荒無人煙的地方,才會吃乾糧救鹹菜,但還是儘量給她找新鮮食物。
可景釋榕還是覺得不夠,仍舊愧疚在路上沒給她最好的呵護。
“你先等著,我去叫陽姐兒,讓她給你好好看看。”
陽姐兒很快過來,看看她的臉色,摸摸她的額頭,再給她把脈,皺了皺眉頭。
“你發熱了,還是低熱。”
瑩姐兒也覺得渾身沒勁兒,不知道是不是吃風著涼了,竟開始發熱起來。
“我感覺嘴裡都能噴出火來,但額頭涼涼的,摸著也不燙,沒想到是低熱。”
陽姐兒趕緊給她物理降溫,拿溫水給擦擦四肢跟額頭,再去給她煮點湯水,發發汗。
忙活一通,等到第二天,才退燒了。
景釋榕一晚沒睡,就在床邊守著她。
瑩姐兒一覺醒來,就感覺嘴裡的熱氣沒那麼重了,精神也恢復了一點。
她一睜眼,就看到床頭邊坐著一個人,腦袋還一點一點。
她伸手,勾勾景釋榕的手指。
景釋榕被她一碰,就醒了。
他眼底都是紅血絲,忙問,“怎麼樣?好些了嗎?”
瑩姐兒點頭,讓他上來,“到床上來睡,別動不動熬夜。”
景釋榕嗯了一聲,上床來,抱抱她,摸摸她的額頭,“溫度好像正常了。”
瑩姐兒頷首,“是正常了,估計是吃了熱風,下次就不出去了,這段日子就在家靜養。”
七個月的肚子,開始行動不便了。
之前七個月她還很靈活,帶孩子做飯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