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孃的話,別想人家了,往後再咱山上找個對你好的,好好過日子。”
春兒姑娘卻不肯,執意想跟景釋榕走。
“娘,我真的喜歡他,你就幫幫我吧。”
春母看閨女這麼犟,嘖她一眼,“你還有沒有良心?我跟你爹在家都快擔心死了,你好意思一回來就跟人家走?”
春兒姑娘一噎,倒是忘了這茬。
晚上她被愛情迷離眼,就不管不顧了,倒是忘了爹孃的苦。
“我...”
她也有些自責,但還是放不下景釋榕,對春母哀求道,“可是人家好喜歡他嘛。”
春母愁的呀,“你喜歡他,也得人家喜歡你。我看那位大人對你壓根沒這個意思。”
說著,看了景釋榕方向一眼,而且人家已經走了。
春兒姑娘大急,“他、他怎麼走了?”
話還沒說完呢。
他居然頭也不回的走了?
春母看她一臉傷心,勸她,“好啦,別看啦,人家一看就不屬於咱這裡,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拖她回去。
但春兒姑娘還是一直盯著景釋榕的方向看,恨不得追過去問問為什麼。
難不成她真的這麼沒魅力?
一點吸引她的地方都沒有?
明明山上的男子看到她,眼睛裡都是愛慕。
怎麼到他那裡,正眼都不瞧她一下?
“不行,我要去問清楚。”
不問清楚,她都放不下。
春母拿她沒辦法,只能讓她哥哥跟她一道去。
祁袁銘都看無語了。
心說桃花債也是夠麻煩的,甩都甩不掉。
看來還是他好,鬍子留一臉,衣服隨便穿,邋遢一點更像粗糙的大叔,就沒人惦記他了。
哪像阿景那小子,出任務也要穿的好看,鬍子也刮的乾乾淨淨。
頭髮也梳的利落,身上的衣服還香香的,不招桃花才怪。
景釋榕轉頭,見他在碎碎念,瞪他一眼,“你又皮癢了?”
他穿的好看是骨架好,穿破爛都好看。
衣服香是瑩姐兒在放衣服的巷子裡放了香薰,自然都香香的。
鬍子也是瑩姐兒給他刮的,說是親親的時候不會扎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