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姐兒走前面,停下來等他,朝他伸手。
“走吧,帶我回去。”
景釋榕明白她是要回老藥王的住所,哼了聲,噘噘嘴,到底妥協了。
他抱起瑩姐兒,腳尖點地,記憶裡很好的返回到老藥王的山頂。
森哥兒幾個本來還出來找他們。
這會見他們主動回來,鬆一口氣。
“大姐?”
瑩姐兒對他們擺擺手,示意,“我們沒事,回去歇息吧,明兒再說。”
森哥兒見他們真的沒事,才跟祁袁銘一起回去。
老藥王見他們回來,在屋頂觀察景釋榕的症狀。
他跟古老道,“這小子,還真是異於常人,扎那兩針居然都沒反應?”
換做普通人,那兩針紮下去,頭不炸,都得脾氣暴躁。
偏偏景釋榕沒事人一樣,就叫那兩聲,然後就沒事了,也是奇了怪哉。
老藥王摸摸白鬍子,狐疑一聲,“咱那兩針要是沒用,那小子還怎麼恢復正常?”
古老也摸摸山羊鬍子,“慢慢來吧。那小子脾氣暴的很,要是近期再惹他,估計他會對我們動手。”
在場所有人裡,景釋榕武功最高。
尤其他現在內力增強,祁袁銘跟森哥兒聯手起來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還是暫時不惹他為妙。
別一會把他惹毛了,他拔刀相向,那就肉疼了。
古老笑道,“不會吧,那不是有瑩姐兒在嗎。”
瑩姐兒對景釋榕的影響力,大家都有目共睹。
那小子傻歸傻,還知道聽媳婦話,這樣他們就不用擔心了。
老藥王點點頭,“倒也是。”
問世間情為何物,可能就是這種不離不棄吧。
就算失憶,就算什麼也不記得,還是本能的喜歡那個女人。
老藥王跟古老一輩子都沒成親,但年輕時也喜歡過某個姑娘,到底也懂一點愛情,便沉默不說話了。
最後還是陽姐兒喊他們,“師傅,下來吃夜宵啊。我給你們煮湯圓了。”
古老唉了一聲,跟老藥王下去,一起吃湯圓。
師徒幾人一起在廚房吃東西,邊吃邊聊天。
陽姐兒說,“看來扎針暫時不能行動,不然咱們先給我姐夫下藥吧保守治療吧?”
不然總這麼傻乎乎的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