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快忍耐不住的少王爺聽到軍師說可以動手,離開招呼著手下,分成兩隊,左右夾擊,數十個弓箭手也搭弓射箭,將一腔怒火化作箭矢朝著破廟外的黑衣人傾瀉而出。
頃刻間。
箭羽飛動,破廟外的三十多人被撂到一大半,其他剩下的人迅速蹲下,尋找掩體,而在他們尋找掩體期間,第二波箭射了過來。
一群細心準備,耐人等待機會的人,伏擊一群高素質,卻並沒有戒備的人,勝負往往就是頃刻間的事情,更何況,這些耐心等待機會的人都是從腥風血雨中摸爬滾打出來的。
“衝,留下那個領頭人,其他的都給我做掉。”少王爺剽悍無比,衝在最前面大聲吼叫著,聲音在夜晚如同淒厲的烏鴉聲,令人窒息又厭惡。
破廟外,聲聲嘶吼,陣陣寒光,每個人都在拼命,但失了先機的人,註定會失敗。
“領頭人我們帶回來了。”
少王爺看著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四肢也被打斷的人,冷笑著說道:
“你們是誰的人?為什麼要對我們這些人趕盡殺絕?”
頂級的死士在跟隨任務失敗的時候也需要以死明志,不過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是缺少了那麼一絲勇氣。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秦軍師,這時候冷笑著走到眾人面前,看著只剩下眼神在倔強的死士,微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也知道你想做些什麼,不過,天下的事沒有一件是容易的,你說呢?”
死士依舊不說話,靜靜的,用自以為最惡毒的目光看著秦軍師這個死胖子。
有賴於他這麼看著,秦軍師冷笑摸自己臉上如同蜈蚣般的傷疤,戲謔道:
“你看著可笑嗎?是和涇江王爺造反的時候留下來的,知道嗎,我不恨皇帝,但是我恨你的主子,我恨丞相,恨他家的二公子。”
目光依舊堅定的死士閃過一絲狐疑,卻轉瞬即逝。不過作為軍師,秦軍師向來善於把控細節,他對於自己這一點頗為自得。
“你剛剛的眼神已經把你給出賣了,替人出生入死,結果還不知道替誰在賣命?真是可笑至極。”
被嘲弄的死士也不願多說廢話,冷冷道: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
“呸,”秦軍師先是在他頭上輕啐一聲,不屑的看著他:
“你是什麼人我不用問就知道,貪生怕死之人,不過,往往貪生怕死之人又有一個優點是他人不能匹敵的,那就是聰明,識時務,你知道我需要知道什麼,所以,就看你自己會不會做事,也看你會不會珍惜自己的生命。”
被羞辱的死士臉色潮紅、衝著秦軍師大吼:
“你有本事就把爺爺給宰了,不然的話,我就要你好看,只要我不死,你就等著我復仇吧,混蛋。”
“把他扒光,我要親手把他像敲豬一個給敲了。”
很快,在眾人七手八腳的幫忙下,那死士便不著一物。
“你知道鄉下農夫用的錘刑嗎?”秦軍師一臉認真的看著死士。
後者應聲一抖,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後退,看向秦軍師的目光再也沒先前的狠辣,取而代之則是無窮的恐懼,和帶著些許求饒姿態的懇切。
“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知道了,呵呵,那就好,知道就好,知道了就不怕,你是死士,你不會怕這些的。”說著話,秦軍師手上的小刀子便輕輕拍在他的腿上。
隨著小刀的輕輕緩緩的上爬,死士抖動的卻更加厲害。一個沒控制住,那人竟然失禁。
秦軍師見情勢不妙,連忙躲開,冷笑著看這個被自己嚇壞的死士,醜陋無比的臉上浮現出令人作嘔的神色。
癱軟在地的死士再也剋制不住,他後悔剛剛居然沒有殺身成仁,現在反倒過來遭受這樣的羞辱,不過,天下沒有後悔的藥。
“你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的。”死士有氣無力的嘶吼,對於他身邊傳過來的恥笑聲也熟視無睹,他現在只想要死。
“那可不行,把他抬起來,我可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說要怎麼做就要做到,不然豈不是食言而肥?”
刀,貼在死士的一面膝蓋骨上,輕輕的拍了兩下,明明不重的拍擊,每次卻都能引起死士的強烈反應。
刀身上揚,很快,來到了他該來的地方。你死士感受到冰涼的刀身,整個人又崩潰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害怕,抖動著身體顫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