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積壓的事情到晚上,穆星河被葉落山護送著回到自己的家,當沿著自己熟悉的路線回到小院時,那個木質的小門已經變作新砌的牆了,穆星河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不相信。
撓撓頭突然想到今天皇后說話,穆星河暗罵一句便扭頭回去,絮兒這時候會在哪裡呢?
穆星河急急忙忙的走到丫鬟住的地方,輕呼絮兒。
沒一會,吱呀作響門開了,絮兒小心翼翼地走出來看到穆星河開心的笑了,道:“少爺,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了呢,今天公主下午一回來就很不開心,看見哪裡不順眼就發脾氣,咱們的小院也被拆了,所幸重要的東西我都帶出來了。”
摸了摸絮兒的笑臉,穆星河道:“沒事兒,你安全就好,東西什麼的都不重要。今天公主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公主只是瞪了我一眼,讓人安排我來這裡住了,別的都沒有說什麼。”
“絮兒,先委屈你兩天,暫時住在這裡,回頭少爺讓你搬出來,這兩天少爺還得和蘇家兄弟住一起呢,哎,這個駙馬不好當啊。”
“少爺,絮兒不委屈,倒是少爺您,這兩天公主心情不好,少爺就別招公主氣了,要不吃虧的還是你。”絮兒好心勸慰道。
“嗯,我知道,不過我還是想把這個小潑婦給收拾一下,讓她今生今世都不敢招惹我,免得像現在這樣三天兩頭找我的麻煩,還把你給連累了。”
“少爺,你”
還沒有將話說出來,絮兒就眼定住似的盯著自己的正前方。
穆星河詫異的回頭看看,發現自己的“老婆”蕭芷若正在冷冷的看著自己,雙眼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絮兒,你回到房間睡覺,駙馬,來我房間,有事情同你說。”蕭芷若心平氣和地說。
絮兒在穆星河的示意下離開了,轉身回屋將門關好。穆星河大大方方的跟著蕭芷若來到了自己當初成婚的大宮殿內。
“你今天故意的吧,明知道我姐姐好不容易懷孕了,你還要氣她嗎?真是不知道你這個人心怎麼這麼惡毒。”蕭芷若將眾人趕出門外盯著穆星河說道。
“你怎麼只說這個,大駙馬故意給我難堪你也沒說話啊,大公主調侃我你也沒說話啊,我被大駙馬捏住手的時候你更沒有說話啊。做人得將心比心。我這人不好,你找別人,我爛,你去找不爛的人,我以後不會再去你家裡人那裡,不給你丟臉了,行吧。”穆星河一字一頓地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邁步離開。
“站住,不許動。”蕭芷若拿著一把火銃對著穆星河說道。
“這東西誰給你的,你是不是把絮兒的搶走了?”
“你管不著,你現在再敢動,我就打你,別逼著我了,真生氣我就打你,反正現在的日子也是水深火熱。”
穆星河笑了,看著蕭芷若的抱怨語氣道:“你不是嫌我礙眼很久了嗎,現在就開火吧,這樣就沒有人給你和溫二公子添麻煩了,你們也不必遮遮掩掩了。這樣多好。快啊,開火啊,別讓我瞧不起你啊。”
蕭芷若幾番下定決心又幾番猶豫,最後放下握著火銃的手看著穆星河道:“你滾吧,滾刀肉,別出現在我面前,我現在看到你就噁心。”
“嗯,大家彼此彼此。”
離開了公主的房間,穆星河找到給自己安排的房間,蘇家兄弟還沒有回來,穆星河練了一會兒功法,又參悟了一會劍法就洗腳睡覺了。
不知過了多久,穆星河的耳畔傳來打呼嚕聲、磨牙聲,此起彼伏且綿綿不絕。睜開眼睛檢視,蘇家兄弟已經像死豬般睡著啦,而自己睡覺的位置恰好在二人中間,這一番設計估計出自蕭芷若這個小娘皮之手。
鬱悶的坐在床上看著熟睡的兩兄弟,穆星河試圖躺下再睡一會兒,但二人的磨牙呼嚕組合著實厲害。披上衣服,穆星河起床,在院子中漫步。
實在無聊,穆星河拿起樹旁掉落的樹枝練起功來,這曜星劍法劍招不多,只是重在領會,穆星河得益於小時候經常被藥酒泡身,身體機能不錯,練起來倒不像完全的生人。一套劍法被穆星河練的像武術表演一樣,空有架子沒有裡子。
一遍,速度慢、不連貫。
二遍,速度快一些,劍招連貫了。
三遍。
四遍……
天色漸亮,周圍的植物已滿身露珠,在微微光亮照耀下顯得翠綠剔透。穆星河則是滿身熱汗,劍招連貫流暢,出劍的角度刁鑽奇特,奇快無比。
“十遍了,這曜星劍法著實不錯,練完還精神舒暢,就是自己內功不夠,老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穆星河收起樹枝,自己嘟嘟囔囔的總結。
抓起袖口擦了擦汗,穆星河盤坐樹下,開始修煉滿月功法,由於剛練完劍法,穆星河心情大好,再加上對武功沒有什麼執念,穆星河輕輕鬆鬆達到了滿月功法的第一層,呼吸悠長、丹田內有暖流。
“少爺,少爺,”
兩聲少爺將沉醉在功法裡的穆星河拉回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