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冠禽獸,不會是要打他阿姐吧?
何蓮月站在許行至身後,被這一聲瓷杯碎裂聲更是嚇得不行,捂著心口,喘不上來氣。
實在是等不了了,許行至推門而入。
“啪”,許行至一進門看見的便是阿姐怒目圓睜,給了徐紹宸一耳光。
卻還覺得不解氣,伸出手又想落下一巴掌。
卻反被徐紹宸抬手擋住,緊緊攥住許重熙的手腕。
“徐紹宸!你放開我阿姐!”
許行至作勢就要撲過去,保護他的阿姐。
“吳量!”
吳量率幾個侍衛一擁而上,攔住了許行至,將人生拉硬拽的帶出了房間。
屋內,徐紹宸攬住許重熙的楊柳腰,便要往床榻走去。
許重熙拼了命的拍打掙扎,都無濟於事,抵不過徐紹宸的力氣。
將人按在床榻上,覆身而上,十指緊扣,死死鉗制住許重熙。
“昨夜,在你的閨房,你的床榻,我與你的阿姐……”
本以為,許重熙會情緒激動的要跟他拼命。
誰知道,許重熙突然就不掙扎了,面上更是平靜無波,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
“徐紹宸!你不就是存心噁心我嗎?為何要向我阿姐下手。”
“你阿姐,本就該是嫁給孤的,只不過被你給截了胡。現在讓你阿姐再嫁給孤,有什麼不對?”
截胡?這真是許重熙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嫁給你這福氣給我,我都嫌惡心。”
“噁心?可再怎麼樣,是生猶死,你都是孤的嫡妻,噁心你也得受著。”
徐紹宸還要上早朝,耽擱不得,沒功夫在許府跟許重熙吵來吵去,便帶著吳量等人走了。
許行至衝進屋裡去看許重熙,只見許重熙靜靜坐在窗前小塌上。
許行至試探的小聲喊了句:“阿姐?”
許重熙回過頭來,許行至看見了她眼神中的無盡的悲涼和絕望,而後數年,久久難以忘卻。
許昇聽說家中的變故,忙從史館趕回了家裡。
許依華哭哭啼啼的說著自己清白不在了,怕是再也嫁不出去,鬧著要自殺。
許昇只是嘆了口氣,“嫁吧,你要嫁便嫁吧。我不做阻攔,你日後莫要後悔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