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知道。”
何蓮月知道許重熙是擔心許依華像她一樣不幸,鼻子一酸,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兒。
看著何蓮月又想哭起來的樣子,許重熙忙又追問的了旁的事,才算轉移了何蓮月的注意力。
沒聊多大會兒,許行至也進來了。
“阿姐,我聽燭影說,你在臨安時染了風寒,可是好些了?怎會如此?”
何蓮月聽之,更是心頭一緊,竟然還染過風寒,這究竟是受了多少罪阿。
這個燭影,說話可真是沒個把門的,竟把她染了風寒的事情告知了許行至。
不過應當是沒有說她被刺殺的事情,那倒也還不算太糟。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身子這麼差。到了臨安,竟有些水土不服,這又愛天天跑出去玩兒,一不小心,便染了風寒。”
“日後可不許再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從前為花姐命,命薄多艱。”
“不去了阿孃,我就在聖京城陪著你和阿爹,哪裡都不去了。”
“還要陪著我呢,阿姐,你怎麼能把我忘了,我也不離開聖京了。”
竟還有個比她還小孩子心性的人兒。
同阿孃和小至閒聊了一下午,阿爹卻還是未歸。
到了酉時,徐紹宸果真過來接她了。
冬日天黑的早,許重熙不能再等阿爹了,只得在許府門外依依不捨的告別了阿孃和小至。
“妹妹要走了?”
許依華竟出來送她了,許重熙忙又跑回去。
“阿姐,你不是不舒服嗎?現下可還好些了?”
“我這身子時好時壞的,都習慣了。”
許依華也是個多病的主兒,尤其是寒冬。
“阿姐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許重熙眼中盡是擔心,卻無能為力。
“妹妹,我今日還沒同你說些話,你便要走了,讓阿姐好生心寒。”
其實許重熙今日到了許府,是去找過許依華的。
但是許依華的婢子說,許依華身子欠佳,不願被人打擾。
許重熙這才作罷,沒再去了。
“妹妹今日便住下吧,你我姐妹也好久沒見面了。”
許依華話鋒一轉,想讓許重熙今夜留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