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就能隨便殺普通人嗎?”這是剛剛在網上火熱的話題,22年一月份,藍星普通人遭受了一次次資訊轟炸。來自藍星真相的激情尚未冷卻,21日下午秦輝等人威壓島國的影片又一次震撼了他們的三觀。
驚奇的是,藍星各國都沒有封殺網上的影片。任由世人評論著,而對於武者權力的敏感問題已經吵破了天。
直到21日傍晚,藍星各國公佈了澳洲戰役結局,並且把島國的叛徒行徑完完全全的告知人類。
訊息一出,輿論譁然,無數民眾痛罵著島國,特別是撤離的澳洲人民和參加澳洲戰役計程車兵家屬,在澳洲戰役中他們失去了親人,把所有的痛苦轉到島國。島國人也顏面掃地,他們這屆的領導階層乾的愚蠢事,世人狠屋及烏,他們已經快要成為過街老鼠了。
而島國如今的現狀,是由華國和漂亮國共同干預島國的政策,第一時間便是建立起沿太平洋防線。
如果是和平年代過來的人,更接受不了的是,藍星各國啟動戰爭狀態,所有太平洋沿海防線加強,澳洲的陷落讓整個人類社會如同驚弓之鳥,國家在鼓勵練武,人類文明的社會階層重新定義。還有最意想不到的是,關於島國叛族的人的審判全球直播。
燕京時間一月二十二日晌午,藍星七十億人類都停下手中的事情,那一天,萬人空巷,連資訊接收不發達的非洲地區也有安排電視在直播,沒有考慮時差的說法,藍星人類被要求全部觀看直播。也正是這一天,世人看到了對叛徒的懲戒,也明白了國家對蟲族戰爭的決心。
島國叛徒四百餘人,在全球面前毫無保留地被審判,足足一個小時,從飛快定罪到砍頭,四百餘人砍了一個小時。沒有馬賽克,沒有限制,血淋淋的人頭滾落,不管世人接收與否,戰爭狀態的狠辣第一次展現的無比清晰。
這一天,無數人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四百顆滾落的人頭無時無刻震撼著世人。
而在島國叛徒審批之前,從島國撤退的華國戰列艦上,卻少了一個來時的人,是負責押送叛徒的秦輝不見了蹤影。
在將煽動島國平民的叛族將領叫給其他武者之後,秦輝一個人悄咪咪地往島國另一個城市而去,他沒有忘記自己是怎樣走上武者道路的,在遇見師傅張武的時候,除了武者的真相,還有他母親一家的犧牲一直纏繞在秦輝心頭,如同寄生在體內的蟲子,長久的一直不停地繞著他的心臟,此行便是為了解決當初的主犯島國間諜。
秦輝作為華國的中將,更是現在人類文明上閃亮的天驕,他沒有管世俗道德,更沒有管現在職位的職責,一個人目的明確,不到一個時辰,到達了情報所在地。
秦輝眼前是一座島國常見的兩層小樓,住在裡面的人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在周圍鄰居眼裡,老婦人是一位和藹友善的人,雖然一個人居住,但是時常幫助鄰居,誰都沒有想到,表面善良友愛的老婦人,在二十年前是潛伏在華國的間諜,還犯下了滔天的罪孽。
秦輝輕鬆電壞房門鎖,大步走了進去,簡單感知一下,沒有人在家。大搖大擺地坐在大廳,閉眼等待起來。
一位頭髮黑白交雜的老婦人提著菜籃緩緩走著,過往的人群熱情地和她打著招呼,老婦人笑臉回應,不過心裡卻想著其他的事情,作為島國的前間諜,她在這個城市,第一時間還是知道了東京發生的事情,緊皺的眉頭暴露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在她進入家門的前一刻,發現了損壞的門鎖,愣在原地,透過半掩的房門看清楚了屋內的人。
“梅川芳子?別想著逃,我不想殺害更多的無辜人。”
屋內端坐的人死死地盯著她,冰冷的話語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如同附著在她耳邊的地獄使者。
梅川芳子緩緩地放下菜籃,仔細觀察著來人,也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屋內只有一個人。看著面前年輕帥氣的臉龐,她實在是摸不透對方的來意,只是感覺特別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秦輝招手示意老婦人坐下,彷彿他才是這個家裡的主人,半晌他開口說道:“我叫秦輝,來自華國江城。”
梅川芳子瞪大了雙眼,她瞬間想起了來人的身份,正是前不久如同神魔降世在東京的雷神,而華國江城,卻是她間諜生涯的最後一站,她不得不聯想著二者的關係。
秦輝沒管吃驚的老婦人,如今他的面前只是一位年老的婦人,相對於他來說,老婦人體內武士級的能量便是如同新生的嬰兒一般無力。
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念想,狂暴的雷霆在秦輝手中突然環繞。梅川芳子驚愕地顫抖,跌倒在地爬著後退,極致的恐懼使得她發不出聲。
片刻之後,秦輝使用出十萬伏特,推手落下,顫抖的梅川芳子沒有任何防備,慘叫也沒有發出,直接化作一團黑炭,更是化成黑灰散落一地。
秦輝盯著散落的黑灰良久出神,臉上沒有一絲大仇得報的喜悅。大抵是想到出發押送叛徒的戰列艦,更是想到還肆虐在藍星的蟲族,直接在院子裡開啟雷神模式,片刻過後,一道雷電飛馳,沒過三分鐘,追上了剛剛出發的艦船。
……
一月二十一日當晚,秦輝回到了江城,開啟了家門,一個如同小精靈般的小女孩跳動著來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