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不是發生這種事情,良美錦也不會去動放錢的櫃子。
一旁良致秋聽到後,眼底飛快閃過一抹緊張,她哼了一聲道:“還能是因為啥,肯定是錢被別人拿了。”
說著,良致秋目光落在吳言身上:“每日的賬目還有鋪子的賬本都是你管著的,這櫃子的錢怎會平白無故的少了呢?”
吳言神色亦是有些難看,他道:“這裡面放著的,是掌櫃的月前放下的本金,我只拿出了二兩出來,其餘的從未動過,至於每日的利潤,我都算進了賬目內,然後在將利錢放進櫃子內。”
吳言從未想過櫃子裡的錢會少,所以,他每次對了賬目,將錢放好後,並未細細計算。
良致秋嘖嘖道:“那你這意思,是錢自己張腿跑了?”
吳言面色頓時便變得極為難看。
他沒有解釋,而是看向良美錦,緊抿的嘴唇動了動,這才道:“掌櫃的,請你相信我,我沒有動過這裡面的錢……”
“咱們對對賬目,不就知道了?”良致秋哼了一聲,又看向良美錦道:“美錦,你這段時日不在,所以不清楚鋪子的生意,這幾天來抓藥的人多了許多,每日進賬可是要比原先好了許多,誰知這錢卻是少了,幸虧你今天看了看,不然到了月底,還指不定要少多少呢。”
阿毅在一旁聽不下去,說道:“嬸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吳大哥,我同他天天在一起,他不會拿錢的!”
良致秋卻是一臉嘲諷的看向吳言。說道:“他娘就害過我們美錦,誰知道他心裡想什麼?說不定想為他娘報仇呢!”
良致秋顯然是將吳言的身世細細打聽了一番,這才知曉了去年發生的殺人案。
吳言面色頓時一白,他身體一個踉蹌,若不是托住身旁的櫃檯,恐怕就摔倒了。
他本是溫和的目光頓時變得害怕惶恐起來,反口就道:“我沒有!”
吳言的母親吳嫂子,當初同劉堂一同陷害良美錦的事情,如今歷歷在目,吳言只覺周身顫抖,目光更是有些渙散和急迫:“我,我娘只是……”
“只是什麼?她為了錢可以害我們美錦,焉知你會不會害我們美錦?!”
阿毅在一旁聽的稀裡糊塗,他並不知道這各種的事情,但是聽良致秋這麼說,卻反駁道:“嬸子,吳大哥怎會害掌櫃的?”
“還不就是……”
“好了。”良美錦忽然出聲,打斷良致秋的話。
她看了一眼良致秋,而後望向吳言道:“我自是相信你的。”
吳言難看的面色這才微微好轉,但是身體卻依舊顫抖的厲害。
“從你進入善錦藥鋪後,我從未懷疑過你,也不會隨意懷疑任何人,賬目的事情,我會查清楚,今天天很晚了,大家快回去休息吧。”
之後,眾人各自離去,尤其是吳言離開時,他本就跛腳,在加上方才良致秋的話,更是走得有些艱難。
阿毅看在眼裡,極為擔憂,便主動要送吳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