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今夜並沒有找到陸海棠,哪怕是秦長魚動用了秦家的探子依舊是一無所獲,這個滿口花花的公子哥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直到第二天早上方才提著酒壺醉醺醺的出現在了二人的小破院子裡,抬腿踹開了大門。
“一大早就喝這麼多,也不怕醉死自己。”
秦長魚目光不善的看著進門的陸海棠,他已經從寧北口中得知了春宮圖的事情,對於這位的不靠譜再度有了更深層次的領略。
“一大早?”陸海棠挑了挑眉毛,搖頭說道:“這酒我是昨天晚上開始喝的,和今早有什麼關係?”
與喝醉的人是沒辦法溝通且講道理的。
秦長魚沒有理會,心中想的更多的是昨晚這個人究竟去了哪裡,才能讓秦家都沒辦法發現他的蹤跡。
“寧北呢?我這春宮圖是不是點睛之筆?你能活到現在全靠我這本春宮圖。”
他踩在石凳上,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盤花生米放在上面,一粒一粒的扔到嘴裡。
他喊了一會兒見沒人答應,便要走進屋子一探究竟,一步三晃的彷彿隨時都會摔倒地上。
只是還沒等走進去便聽見寧北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陸海棠?”
陸海棠回頭看去,只見寧北手裡提著吃食從門外走了進來,看樣子今天起得很早。
“早上不該喝這麼多的酒。”
寧北走到他身旁坐下,將買來的吃食擺放出來。
陸海棠跟著做下,也不見外,拿起一碗粥喝了一口,舒暢的長出一口氣,強調道:“這酒是昨晚喝的,與今早沒關係。”
“昨晚去哪兒了?”
“和一個娘們做了次俗套且不愉快的告別。”
寧北看著他,對於陸海棠來說,無論是娘們還是醉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正常到了像是平常百姓的一日三餐。
可這次似乎不太一樣,他看到了陸海棠眼中的無奈,哪怕是前些日子聽他說改命這樣的大事之時,也不曾有過這樣無奈的模樣。
他沒有問,陸海棠自然也不會說。
“改命的過程很順利,目前來說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適。”
他介紹著自己的情況,即便此刻的陸海棠看起來已經醉的不成樣子。
陸海棠的確喝醉了,可如他這樣的人哪怕是醉的不省人事依舊不會做出任何錯誤的判斷。
“修行是個很簡單地事情,可對於你來說或許會很麻煩。”陸海棠囫圇著將包子和熱粥快速吃光,感覺體內的醉意減輕了些,他起身示意寧北修行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