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教會的底蘊深不可測,用來趕路的靈器雖說在速度和完整性上比不過廣陵道的雲舟,但也有獨到之處,只用了十日的時間便從神朝回到了神山。
同樣,寧北寄去青坪鎮的信在這十日之後,也得到了回覆。
城驛司的人今天一大早就來到了舊院,將信完好無損的遞到了寧北的手上,要知道這段時間寧北偶爾也會和青坪鎮有聯絡,但回信的全部都是陳塵親筆,這次的信乃是國師大人親自回的,信封之上還帶著國師的小印在。
這讓城驛司的人根本不敢有丁點耽擱,一路上全力運送,抵達京城之後更是小心翼翼的儲存,連一點褶皺都不敢生出。
“怎麼,看你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國師大人不願意出山?”城驛司的人離去,秦長魚看著寧北一副眉頭緊皺的模樣調侃問道。
寧北說道:“師尊讓我去一趟國師府。”
“國師府?”秦長魚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將信從寧北的手上拿了過來掃了一眼,臉上的驚訝更濃:“自從當初國師大人辭官之後,國師這個職位就已經被廢除,連帶著國師府也隨之分散,如今基本上是成為了一處空宅,讓你去這裡做什麼?”
信中並沒有說什麼太多的話,只是對寧北的選擇表示支援,然後讓他可以去國師府尋求幫助。
寧北道:“到底去做什麼,去看過不就知道了?”
在這裡猜測起不到什麼作用,去看看自然知曉,秦長魚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書信粉碎,旋即便和寧北一同去往了國師府。
國師府距離皇宮不遠,以前的府門之前來往之人那也是絡繹不絕,而且國師府本身的勢力也很龐大,在沒有解散之前,諸如開啟青崖海,以及每年的大祭全部都是由國師府主要負責,廣陵道在側輔助。
在十八年前解散之後,方才成為了廣陵道全權負責。
二人來到了國師府門前,除了門口站著一隊軍士之外,門的後面似乎已經是沒有了任何人存在。
“還真是冷清,但看樣子還很乾淨,應該是有人時常打掃,可是要比青藤園好的多了。”秦長魚望著面前的國師府說道。
各個城池當中都不乏有已經空掉的宅院,因為種種原因無人居住,這些宅子無一不是荒廢的不成樣子,單單就是修繕起來的費用都快要買上半個宅子了。
即便是重要如青藤園,也是荒廢的快要不成樣子,完全看不出那是當初舉行國宴的地方。
與之相比,國師府依舊是不染塵埃,與從前一般無二的模樣,看得出應該是每年都在做修繕,避免其荒廢。
守在門口的軍士看到了寧北二人的到來,為首一位小隊長便上前迎了過來,行禮後問道:“不知小侯爺到此,可是有事?”
國師大人當初雖說沒有犯什麼過錯,但因為強行保下寧北也是受到了一些非議,所以這國師府也就跟著變得有些敏感起來。
也就是在兩年前寧北迴到京城之後,此處的戒備方才減輕了不少。
“師尊吩咐過,若有機會便讓我來此處看看,順便取些當年忘記帶走的小物件兒。”
寧北輕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