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並不確定自己一方現在抓捕的人是否足夠獲得勝利,又或者說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在意。
他要搶俞子期的陣旗,就這麼簡單。
俞子期來參加國宴,開口要求透過神教獄試煉來決定秋闈領軍者,而他進入神教獄後就遭到了圍殺,而且明顯還是有目的性的圍殺。
這一切之間必然是有聯絡的。
很可能就是俞子期和那個面具青年之間達成的合作和交易。
寧北是個好人,但並不是一個爛好人,既然俞子期想要對付他,那就來試試,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而他的報復也很簡單,將他的陣旗全部佔據便是。
這一次俞子期主動開口說要進行試煉,但是最後卻以一個極為慘淡的成績收尾,那模樣,想來一定很有意思。
“小聖人...”寧北朝著中央陣旗的方向行走,目光漠然:“和姜白柳比起來,你差遠了。”
上次儒林路一次衝突,俞子期記恨到了如今,單單就是這份心胸,就無法擔任秋闈領軍者。
或許是為了要兼顧常青藤的身體狀況,所以一行人行走的速度並不算特別快,大概半個時辰之後方才遠遠見到了陣旗,隨之一同見到的,還有盤坐在陣旗之前的兩道身影。
“譚慶,年殊。”
看著二人,寧北的腳步卻並沒有停下,徑直的走了過去。
譚慶和年殊也發現了他們,同時站了起來。
譚慶看著寧北,眼中帶著警惕,問道:“小侯爺不在自己的區域內抓捕罪犯,來我的區域做什麼?”
寧北目光微微一眯,並沒有從譚慶的臉上看到其他神色,看來譚慶應該是不知道這件事。
他又偏頭看向了年殊。
年殊對著寧北微微躬身,單手行禮道:“看來那些宵小,果然是奈何不了小侯爺。”
身後的常青藤等人聞言都是一愣,旋即勃然大怒,聽年殊這話的意思,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但卻沒有說也沒有去援救,這幾乎可以肯定,年殊也是這場行動的參與者之一。
“你參與了?”
寧北問道。
年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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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輕聲道:“小僧只是有所耳聞。”
“那就是提前知道。”
“確實提前知道。”
宋之安聽到這裡忍不住怒喝道:“大家同為神朝子弟,既然知曉為何不說,害我們弟兄憑白丟了性命?”
年殊偏頭看著他,目光之中沒有任何波瀾,問道:“為何要說?”
知道就要說,難道我和你們有什麼交情?
並沒有,甚至還有仇怨。
宋之安面帶怒色,白馬寺弟子向來行走天下救死扶傷,結果到了堂堂佛子這裡卻反而是變得冷漠起來。
他還要再說,但是卻被寧北抬手製止住了。
望著年殊,寧北淡淡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為時已晚,你的確沒有幫我的義務,但這也就意味著,我也沒有要顧及你們的義務。”
他揮了揮手。
宋之安等人就迅速散開佔據了四周,以防有人突然回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