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牙兒,在問禁不禁打?
不少人的目光都是微微一凝,看著眼前這個身上散發著暴戾氣息的稚嫩少年,緩緩地皺起了眉頭。
當初寧北接連兩次壓下俞子期,傳出去之後名聲大噪,可謂是踩著那位小聖人揚名的,對於這一點沒人質疑。
但現在到了無牙兒的口中,卻成了口舌之利。
這話用心,倒是惡毒。
“怎麼?七錄齋輸不起?”還沒等寧北開口,一旁的宴席之上,就有人開口駁斥。
大家都是神朝的天驕,哪裡還輪得到你一個七錄齋的人如此狂妄?
真是沒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
無牙兒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一些,然後緩緩轉身看向了不遠處的那個開口說話之人:“你是什麼人?”
“南開郡,徐凡。”
無牙兒嗤笑一聲,然後目光陡然之間變得極為凌厲:“我在問寧北,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無名之輩也配開口?”
秦長魚的臉色已經是冷淡了下來,偏頭看著寧北,目光中帶著詢問。
如果你不打算動手,那他可就要動手了。
這個無牙兒一點都不懂規矩,太過讓人厭惡。
在這種場合之下,即便是關海等人想要找茬,那也是要透過其他手段,如同這種上來直接挑釁,然後就要開打動拳頭的方法,粗俗沒用不說,而且還會讓人不屑。
挑事兒,找茬,那也是要有方法的。
寧北輕聲道:“或許,用不著你動手。”
秦長魚挑了挑眉,然後看了一眼那個靠坐在椅子上,端著酒杯搖晃的徐凡,忽然想到了什麼,撇了撇嘴不再多說,反而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靜觀其變。
另外一頭。
關海看到有人出來找茬,本來還饒有興致,可看到眼下這一幕之後也是搖了搖頭,不屑道:“七錄齋的野猴子,做事就連腦子都不動一動。”
齊帷語面色平靜,眼角餘光瞥了一眼上方的寧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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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淡淡道:“無牙兒以前跋扈慣了,真以為這裡還是和七錄齋一樣的規矩,本來還指望他能造成一些麻煩,至少也要讓這場宴會沒那麼好看,可現在看來,他好像太年輕了一些。”
“年輕氣盛和沒有腦子,還是有分別的。”關海喝了一口酒,手指輕輕敲打著杯壁,然後看了一眼坐在原位一動不動的徐白柳,目光微閃道:“只是不知道,徐白柳為何沒有阻攔。”
徐凡穿著一身的藍衣,面容俊逸,看上去甚至有些陰柔,尤其是此刻躺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上的酒杯,看起來就更有一種貴公子之感。
聽著無牙兒的諷刺,感受著對方眼中的凌厲,徐凡的臉上並沒有什麼恐懼或是忌憚,反而是帶著淡淡的嘲弄:“無牙兒,我聽說過你。”
“小聖人俞子期的表弟,生來天賦異稟,體內自帶一股子凶煞之氣,導致戰鬥之時可以爆發出同輩修士兩到三倍的力量,並且手段兇殘,哪怕是同門也不願意招惹你。”
無牙兒露出一口尖銳的牙齒,看上去有些森然:“想不到,我在這天驕如過江之鯽的神朝當中,也有幾分名氣。”
徐凡將酒杯放下,臉上的嘲諷卻是並未減弱,反而是擴散的愈發明顯:“不過就連你那個小聖人的表哥都敗在了神朝天驕手上,你覺得自己又能掀起多大的浪花呢?還是說你認為...”
他身體微微前傾,眼中帶著譏誚:“還是說你認為,你自己真的很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