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溪空無一人,黎羲淺喘氣的找了個石頭做了下來,剛剛上面那個溪難得不就是指的這裡?
“你去看看、”
石蜜搖頭:“不可,奴婢現在絕對不會離開小姐半步的。”昨日就捅下來那麼大的簍子,說什麼都不能子啊亂來了。
黎羲淺扶額,坐著石頭上摸出酥餅吃了起來,難道時間錯了,她將每一個酥餅全部掰開,裡面除開肉什麼都麼有。
約莫等了幫時辰,黎羲淺施施然的站了起來,現在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想來再不回去,等著黎行之發現便是晚了,剛剛嫣回頭,就瞧著那想衣少年郎走了過來。
“你可算來了。”黎羲淺快步過去,對上謝長語詢問的眼睛,反問起來:“不是你讓我過來的?”
謝長語好看的眉宇輕輕蹙起來,要不是這個丫頭在那做了一個時辰,除夕也不會來稟報自己,餘光看著她手裡的酥餅,瞬間不好意思笑了起來:“我讓他們寫你的閨名,倒是寫錯了,難為你白袍一趟了。”
什麼?黎羲淺三分不悅的看著面前的少年,轉身作勢就要走。
“去那?”謝長語將人拉住:“又回去跪?不煩啊?”少年眉宇帶著輕佻,捂著少女的手:“這晚上的星星最是好看,本侯帶你看看去。”頓了頓看著要掙扎的少女好生一笑:“你覺得你那繼母看著你受罪,會讓你老爹回去救你,不動腦子的很,再說那韓元月有你兩個丫頭守著,即便被撕破了,你老爹敢打人家閨女?”
黎羲淺淡淡的看著他:“看星星?”草原一覽無遺,她是聽聞過草原的夜晚浩瀚星辰卻從未真的見過,據說在一片黑暗的時候,才能巧的最為真切,想著她已經被人拉住朝著草原的腹地而去:“是不是太偏了?”
“本侯還能吃了你不是?”謝長語大手包裹著黎羲淺的小手:‘這草原本侯每年都來,不會將你弄掉的,難得出來,自然是要好好的玩玩看看的。'
“小侯爺還真是好閒心,每年都來。”
“是啊,一個人樂得自在。”謝長語偏頭看著提著裙襬並肩的少女:“京城勾心鬥角的很,我們這些,看著富貴跳脫的,裡面真是個什麼樣子只有自己知道。”
“小侯爺也知道後宅的疾苦?”
“看看你就知道又多苦。”謝長語含笑了起來,卻是將少女的腳步慢了下來。
黎羲淺淺笑了起來:“不,我不苦。”
現在的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哪裡會苦。
“真不知道你到底經歷了什麼,能變得現在這般模樣。”
黎羲淺含笑,眼睛倒映出夜空中的星辰大海:“那般模樣。”
他做了下來,將人拉住,少女下意思的靠著他的肩頭:“太堅強,太讓人看不清。”
像是在平白的自述,哎呀,怎麼辦,我沒有查到你的底子。
黎羲淺靜靜的靠著他的肩頭:“我總是不會傷害你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