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期的清洗和晾曬，水靈自己就能搞定。
別看這小山一樣的魚堆，收拾完只有一百斤腺體，水靈將這些腺體洗乾淨後用別墅的速幹來脫水。
因為別墅內走廊的速幹是整體乾燥，不像外面晾曬的那種
會慢慢變軟、變扁然後乾燥。
所以別墅出品的乾燥腺體是潔白如玉的螺旋狀，掛起來都能當首飾用。
宮千鈺問：「這些東西還很好看，只是只有這麼點。」
水靈點頭，「這東西對女子的面板好，美白、養身……總是是好東西，比燕子的口水好多了。」
宮千鈺失笑，真不知道那愛吃燕窩的人會怎麼聽這句話。
水靈捏起一粒乾燥的腺體，這按照克來算應該只有十克，一粒泡發率是一比一百。
說起來新鮮的都沒有乾燥後泡發的大，這有點奇怪。
可能是經過晾乾再泡發，這工序引起了別的效應吧。
不管怎樣，面板粗糙的人三天吃這個小東西的四分之一就足夠。
所以一個月的用量是十個，那這十個就可以分成一組。
但……賣給誰？不管是誰買，都需要做一個實驗，總不能自己說這個東西好，別人就盲目的來買。
宮千鈺見水靈愁眉苦臉的，問道：「怎麼了？是擔心賣不出去？賣不出去就留著自己吃。」
水靈搖頭，「我還年輕，用不著這個，你說京都的那些上年紀的女子有幾個買得起？這魚可值錢呢」
宮千鈺沉吟片刻說道：「不如送兵部尚書夫人一些，她是武將後代，從小就風吹日曬的練武。」
「嫁人後也沒停止，面板非常粗糙，以前她不在乎，現在沒有了戰事，閒下來就開始關心這個。」
水靈笑道：「也是啊，閒了就開始關心以前不在意的事情，她多大歲數了？」
宮千鈺回答：「四十五，臉上有很多點點。」
水靈點頭，「行，我寫個使用方法，裝上一個月的量，你找人給她送去。」.
「一個月之後她的氣色絕對會好，到時候那些貴婦人看見效果就會去打聽了。」
宮千鈺又問：「那不如就給她一個價格，讓她去賣，我們少了很多麻煩。」
水靈點頭，「好呀。」
批發和代理嘛，經營的手段，自己這邊只需要拿錢給貨就行了。
水靈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說道：「不行，這些東西還是加工成藥丸的好。」
宮千鈺問：「為何？」
水靈嘆息一聲，「不要忘了人類的貪心，一旦他們知道這是那種魚肚子裡出來的東西，那麼就會有很多人去捕殺這種魚。」
「別看現在這魚多，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現滅種的情景。」
宮千鈺點點頭，「嗯，那我要做什麼？」
水靈看了他一眼，「把這些都泡發，我給煮成一大鍋，凝結成凍之後我來壓縮成藥丸。」
宮千鈺二話沒說就開始幹活。
這時一直在空間裡四處浪的司徒善跑了回來，看見桌上的白色小東西，驚訝的說道：「你們找到這毒魚了？這玩意繁殖力可快，出現一條後一個月就會出現一群，一年後這片水域就寸草不生。」
水靈的動作一頓，「你是說這是禍害？它們不是食物鏈上的一個嗎？」
司徒善搖頭，「當然不是，你知道它們是怎麼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