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南山孤兒院的新聞報道了出來。
所有人看到新聞後,只感覺渾身氣抖冷,當得知被騙後通通爆發了,低俗的汙言碎語全都指向趙山明夫婦,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那顆正義的心能得到安慰。
店內。
劉清橙一臉憤怒:“那夫婦兩人真的好惡毒,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為了自己幹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出來!”
陳穩笑了笑:“都過去了,起碼結局是好的,他們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了。”
昨天在趙山明自曝後,夫婦兩人就被劉謀他們帶回了警局接受審查,早上劉謀給陳穩打了電話說兩人以涉嫌哄騙,故意傷害未遂被拘留了十五天,對於本身出於骨髓癌早期的趙山明來說,拘留十五天無疑是雪上加霜。
至於能不能暫緩這就需要協商了。
田神棍坐在門口抽著煙:“這種事不在少數,還有更黑暗更喪盡天良的事情,只是你們沒有看見過而已,經歷多了,看多了也就慢慢麻木了,不過他居然能夠自己把實話說出來應該就不是網上說的精神出現問題了,跟你小子有關係吧?”
陳穩看了看田神棍一眼:“呵呵,有可能是他最後良心發現了吧!不說這個了,客人們現在還排著隊呢,趕緊今天的營業吧。”
劉天河一大早就出發去帝都了,而且回來的時間也沒有確定,陳穩也只好過來上班了。
田神棍“嘿嘿”的笑了笑,抽完最後一口煙,掐滅菸頭站起身來,“都排好隊,開始營業了!”
田神棍每天的快樂就是嗷的一嗓子,管你是白領金領還是富豪,想算命就得給我排隊,不少人為了攀關係就討好田神棍,也導致他田某人混的風生水起。
……
下午。
早早結束今日份的算命量,陳穩來到了孤兒院,和孩子們研究起了花花草草,陪著他們玩了一下午的遊戲,本來對陳穩有一些牴觸的孩子們現在對待陳穩的態度異常親熱。
下午的悠閒時光也讓心情沉悶的陳穩變得釋然起來,雖然外面的糟心事很多,但是隻要自己心情好的夠快煩心事就追不上他。
帝都,某四合院外。
劉天河幾人下車後急衝衝的走了進去,門口站著一個身穿軍裝,身體筆直分中年男子看到來人後焦急的臉上頓時一鬆。
“劉叔,爸你們回來了!”男子神情激動。
劉天河點了點頭:“重山,小寶怎麼樣了?”
陳重山聞言臉色一暗:“越來越嚴重了,今天開始莫名其妙就被花瓶砸到,剛剛摔了五六次了!”
老人頓時緊張起來:“小寶受傷了沒有?”
陳重山搖了搖頭,表情慶幸:“差一點兒,都是皮外傷。”
劉天河心裡不安起來,症狀真的和自己女兒一模一樣,可是這老陳年輕的時候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兒啊!無非就是手段鐵血,但是絕不是私心。
當初的南河北玄說的就是劉天河和陳玄,一人以神乎其技的玄學受到無數人追捧,一人以鐵血心性,強硬手段做事。
因此兩人算是名聲大噪,後來到了一定年齡,心態也隨之改變,慢慢變得不問世事,從此沉寂了起來。
“老陳,如果真的是命格出問題了,那就難辦了!”劉天河的神情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陳玄聽後臉色一臉,嘴巴張了張卻什麼都沒有說。
陳重山堅毅的臉上露出悲傷,那可是自己的兒子啊,如果變成劉清橙那樣,那和廢人有什麼區別,如果是普通人沒什麼,大不了一輩子呆在家,雖然家裡不安全但是總比外面安全。
可是小寶出生在他們這樣的家庭裡面,不知道匯聚了多少人的目光,別人用什麼樣的目光看待他們不在意,在意的是小寶以後長大了就此消沉下去,這對他們的家庭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走吧,帶我去看看小寶,希望是我想錯了。”劉天河看著臉色鐵青的兩人。
屋內。
一個七八歲粉嘟嘟的小男孩兒坐在沙發上,雙腿不停搖晃著,彷彿盪鞦韆一樣,客廳裡面時不時傳來清脆的笑聲。
一名面容蒼老的老婦看著天真爛漫的孫子時不時摸著眼淚。
這是開門聲響起,小男孩轉頭頭一看,頓時從沙發上跳了下去,“爺爺回來了,爺爺回來了!”嘴裡驚喜的喊到。
“小寶,有沒有想爺爺啊?”陳玄彎下腰抱起小寶,一臉寵溺的表情。
“小寶想爺爺了!”小寶胖乎乎的小臉上寫滿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