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均寒手上的動作一頓,撩起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姜念仍舊是笑的,她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認真且真誠:“畢竟我姐那個身子,要滿足你也挺難的。而且就算咱兩在一起了,我也不會介意你在外面養著薑茶。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下我?”
傅均寒輕蔑的看著她,對於姜唸的厭惡簡直控制不住。
這麼多年了,這個女人依舊是一如既往的貪婪,讓人生厭!
因為這句話,傅均寒心底好不容易升上來的一點旖旎也消失殆盡。
他掀唇,異常冷淡:“我記得我告訴過你,薑茶的位置,你想都不要想。”
姜念想也不想的開口:“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姐麼。”
“你姐算什麼。”
傅均寒壓低嗓音,諷笑道:“只是陪我睡了幾天而已,姜念,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他這句話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姜念臉上,不疼,但侮辱性極強。
姜念抿了下唇,皮笑肉不笑的。
“開個玩笑而已,姐夫你怎麼總那麼容易當真。”
她敷衍道:“你的寶貝,自然也是我的心頭肉。我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為了你而去傷害她呢?”
姜念心裡直犯惡心,看來在夜色兩個月也不是白呆的。不說別的,至少現在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是長進了不少。
“這樣的玩笑可不經開。”傅均寒神色不變,“想留在隨城,你最好還是安分守己一點。這樣的玩笑,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嗯?”
明晃晃的威脅……
姜念掀唇:“我知道。”
她不明白薑茶到底有什麼好,什麼都不用做就能把傅均寒迷的神魂顛倒,情願當個睜眼瞎。
這樣一想,自己的段位比起她,還是差遠了。
傅均寒因為姜唸的話而刻意冷了她幾天,他是對姜唸的身體有興趣沒錯,但是不代表會容忍著她隨隨便便騎到自己頭上來。
最先察覺到不對的是於清。
傅均寒聽完他問的話只笑了聲,問:“你知道馬場那些野馬都是怎麼被馴服的嗎?”
於清搖頭。
傅均寒氣定神閒的坐著,道:“一昧的去滿足只會讓她的胃口越來越大,倒不如晾幾天。知道錯了,當然就聽話了。”
於清聽得似懂非懂的,傅均寒也沒真的準備跟他解釋,隨便找了個由頭讓於清去忙了。
從姜念那裡離開已經差不多快五天了,算算日子,那個不知趣的女人也該來找他了。
夜色。
有了上次的教訓,花姐對於姜唸的客人不敢再掉以輕心。刻意把人安排到了五樓的商務包廂,來的都是正經談生意的人,很少有動手動腳的。
相反還讓她結識到不少人脈,有了花姐這個後臺,夜色的員工也不敢再像之前一樣隨便欺負她了。
每天吃吃飯,唱唱歌,沒有傅均寒的日子,姜念簡直活的風生水起。
週一的時候,花姐給了姜念一張名片。
自林煜那件事之後,兩人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她溫聲道:“這是隔壁笙歌會所的局,專門點名要你去的,我也沒辦法拒絕。姜念,你就當幫我忙,我不會讓你白乾的。”
笙歌會所就不用說了,進去的人首先要辦卡,會員卡一年就是五百萬,一般人沒有那個實力還真進不去。
姜念點頭應下了。
再經過樓梯拐角處時,又見到個熟人。
男人笑眯眯的看著她,吊兒郎當的問好。
“姜小姐,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