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幸好是早來一步,不然這墳蛋都不知道會不會將鍾彩娘當成自己給撲倒了呢!
蘇柳想到寧廣靠在鍾彩娘xiong脯上的一幕,就氣得咬牙,恨恨地將他一推,翻身坐起,兩手成拳打在他的肩上,還不忘在他腰上又捏又掐的,嘴裡還罵:“混蛋,寧廣,你這混蛋,不知哪招來的爛桃花。”
這古代的女人最是重視名聲,要是被人看見寧廣撲了鍾彩娘,那下場只有一個,收了吧!
寧廣估計也是真醉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亂說話,順勢抓著蘇柳的手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拉,緊緊地抱著,道:“蘇柳,柳兒,我難受,我難受啊。”
聽他這麼說,蘇柳再有氣心裡也軟了,掙扎了一下,也就隨他去了,反抱著她,拍著他的肩膀道:“不怕,我在呢。”
寧廣鬧騰了好久,好容易才睡沉了,蘇柳才騰出手來,為了避免鍾彩娘闖進來的事再發生,她讓崔福進來伺候,省的有些人不安生又來越俎代庖。
她也打定主意,明兒個一準和寧廣說個清楚明白。
回了後院,蘇柳先去陳氏的屋裡回話,都是今日宴客的事。
“這幸好沒叫戲班子,不然就更忙亂了。”陳氏第一次作為主人去招待客人,也覺得今日的事兒夠忙的。
之前蘇柳戲說為了氣黃氏,還打算著請戲班子來,可這有名的戲班子都被人請去了,陳氏又勸了幾句,她這才作罷,不然估計黃氏會更氣得跳腳。
畢竟戲班子都是大戶人家才請得起的,這鄉下人家,哪有幾個機會能看到戲文?所以要是蘇柳請了,肯定會把村子裡的人都吸引過來。
蘇小又說起了黃氏和周氏在家裡鬧的事兒,聽說新媳婦進門的時候,周氏還賭氣不想去喝新媳婦的茶,要不是蘇長生罵了,她還真想要下黃氏的臉面了。
而值得一提的是,蘇柳她們家的馬車,蘇福生並沒有按時還回來,只是來說明兒個要送岳母家的人回去,再借上一回。
蘇柳有些不悅,言而無信,先斬後奏,蘇家人可真是臉皮厚的緊啊。
說過了這些,陳氏才拉著蘇柳問:“那姑娘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咋聽冰茶說她去了寧廣的房裡?”
“姐,這幾個是什麼人啊?我姐夫好像還特別著緊呢!”蘇小也皺眉問。
蘇柳喝了一口茶,道:“我暫時也還不清楚,但看寧廣的態度,估摸也是極重要的朋友。”
能在這樣的日子,和那幾個人喝得東歪西倒的,交情應該非一般,也不知是不是她看錯了,總覺得那幾人身上有些特別的氣質,怎麼說呢,從走路姿勢,就看出和常人不一樣。
就像軍人一樣!
蘇柳瞳孔一縮,猛地站了起來,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驚得瞪大眼。
“你知道他的身份是什麼嗎?”
“你知道他的來歷嗎?”
“若是有一天,我不是這樣的我,你會如何?”
鍾彩娘,宋蕭,和寧廣的話都在耳中迴響,再結合今日見到的五個男人那氣度,蘇柳的心突突地跳了起來,會是她想的那樣嗎?
老天,若真是和軍人之類的有關係,她要如何?蘇柳鐵坐在椅子上,有些怔愣。
“你這一驚一乍的,是咋的了?可被嚇娘啊。”陳氏被蘇柳嚇得不輕,就是蘇小也緊張地看著她。
蘇柳見兩人目露擔心,道:“娘,我沒事,就是想到些事罷了。”
陳氏以為她在介懷鐘彩娘,便道:“那姑娘的事你也莫著急上火,我看寧廣也不是沒分寸的人,他又是喝多了,明兒個你可記得別和他為這個置氣,好好的說,不然那就真著了人家的道了。”
蘇柳露出一記苦笑,道:“娘,我都知道呢,你莫要擔心。”
她又長嘆了一聲,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今晚,註定是一個無眠夜了,她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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